光竟然退化到了這種地步?”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眉毛是有些粗,臉也的確有些狹長,但是你不覺得這對眉毛掛在這張臉上,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嗎?為小帥哥平添了幾分硬漢氣概。”張小燕不理葉歡嘴裡不停“嘖嘖嘖”的打擊,越發興奮得說道:“鼻樑確實不高,可是中國人有幾個鼻樑高挺的?而且你不覺得因為有了這個小鼻樑的點綴,才使得這張臉柔和了許多、生動了許多嗎?”
說著她還伸出手,遙遙的遮住了自己目光中看到男子的鼻樑的部分:“沒錯了,如果沒有這個鼻樑的話,就會給人一種冷酷、難以接近的感覺,現在就好多了。酷男中帶著鄰家男孩的恬淡,真是帥呆了。”
“我見過噁心人的,沒見過噁心成這樣的?”葉歡左手繼續擋在嘴前,只是把右手也收了回去,佯作伸進嘴中,作摳狀,接著嘴裡發出“呃呃”的聲音,作嘔吐狀。
說話間,那男子已經走到了她們面前,然後向左一拐,直奔著一旁的公用電話亭而去。
張小燕將嘴巴湊到葉歡的右耳,輕聲地說道:“還有他的那張大嘴。”
“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張小燕那誇張的神情宛若在表演友邦驚詫論。
“少陰陽怪氣的,不說拉倒。別想趁機揩油啊。”
“你真不知道啊。具美國權威人士調查顯示,一般來說嘴大的男人通常那裡也大。”
“那裡?”葉歡愣了一下,看見張小燕詭異的笑,頓時醒悟過來,雙手伸過去呵她的癢:“你這個yin婦,我代表人民、代表黨、代表張建軍同志處決你。”
頓時,一對加起來年齡超過花甲的**,笑呵呵的鬧成一團。
白小天走到磁卡電話前,從錢包裡掏出磁卡,插上。可是電話上顯示的金額是零。他愣了一下,拔出,再插。依然是零。
他愕然。因為這張磁卡是他在千安火車站臨上車前買的。他當時就考慮,到了臨海後,只怕手機不換號前是不能用了。因為萬一老爸去查他的通話記錄,那就立刻會知道他來了臨海。當時那個小販信誓旦旦的聲稱,說是全國通用,買三十隻需掏二十五。他還有些不信,於是還在小販攤前的磁卡電話上試過,經額的確是三十。
於是他拔出、再插……拔出、再插,如是者三。
一個小姑娘手拿磁卡,一臉焦急地站在他的身後
他閃到一旁。
小姑娘上前,插卡,一切正常,很快進入幸福的通話中。
白小天鬱悶地站在一旁。他搖了搖頭,這趟還真是不順啊。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為了防止老爸的騷擾,手機是一直關著的,可是那些通訊地址他已經習慣全部直接記在手機裡了。因此,下了長途大巴之後,他就把手機重新又開了。
他四下望了望,想看看附近有沒有賣磁卡的地方。
很失望。女人世界的馬路對面是男人世界,兩旁一溜眼望去都是服裝店。沒看見賣卡的小店或者中國移動、中國電信、中國聯通的牌子。
就在這時,他右邊原本坐在長椅上兩名**中的其中一位站了起來指了指他的西裝口袋:“先生,你的手機在響”
白小天很想罵她一句:“吃飽了撐著,管那麼多閒事”
不過,看著美麗的**那淺淺的笑容,他實在是罵不出口。於是他下意識的拿出了手機。本來想直接結束通話,然後關機。但最終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下來電顯示。
是鬱楊的手機
接還是不接?
不接的話,說不定他會打到家裡去。他可是知道家裡電話的,那這樣一來他就知道我沒有回去,而老爸也就會知道我在臨海。這顯然不行。
接。說瞎話,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