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哥,你在幹什麼哪?一個人又哭又笑、又抓又跳,你很有神經病的氣質哦。”白小慧走到他的身邊。
“好啊,你竟然敢這樣說我。看我不打的你屁股開ā。”白小天站起來伸出手掌作勢要打。
“不是我說的哦。”白小慧笑著連連向後:“是那個的。”說完她兩手做喇叭狀,對著不遠處的一個小nv孩喊道:“快跑啊,神經病要來抓你了。”
小nv孩“媽媽媽媽”的叫著,撒開小腳就跑,一溜煙已經不見了人影。
白小慧笑得前俯後仰。
“嗯、嗯。小慧。”白小天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不起啊,都沒讓你看成錄影。”
“沒關係。”白小慧搖搖頭,然後伸出右手大拇指:“哥,我覺得今天你比周潤髮還要帥。”
“呵呵,是嗎?我也是這麼認為。”白小天也笑:“其實我一直認為我很帥。”說著,左手向後扶了一下頭髮。
“呃,我要吐了。”白小慧笑著彎下腰。好一陣子,白小天一直沒有說話,白小慧覺得有些奇怪,直起腰來看見白小天正扶著一棵樹看著遠方。那裡是全市最高的建築,上面有一個大的電子鐘。而跑火錄影廳也正在那個方向。那裡是安城最繁華的地段。
“哥,你看什麼呢?”白小慧問道。
“小慧,我以後一定要送你一家電影院。”
“電影院?送給我一個人的?”
“是啊,人電影院,專放電影就放給你一個人看。比工農兵電影院還要寬敞,最少要兩層,或者階梯式也行。”
“是不是有點太ā包了?”
白小天彷彿沉浸在了意n中:“兩邊的牆壁都要掛上那些最貴的油畫:《拿菸斗的男孩》、《加歇醫生的肖像》,《毆打嬰兒》、《紅磨坊的舞沒鬍子的自畫像》,《對無辜者的屠殺》、《雙臂抱n的nv人》、一路排開……”
“哥,掛國畫行不行?”白小慧偏著下巴問道。
“嗯,價錢好象低了點,不過只要你喜歡,就是掛兒童漫畫也行。你的地盤你做主嘛。”白小天繼續遐想:“地面要全部鋪上黑金ā大理石,屋頂就用ā崗巖做成瓦片鋪上……中間再鋪上紅地毯。不對,又不是奧斯卡頒獎,鋪什麼紅地毯……”
天有些黑了,白小慧的肚子忽然鳴叫起來,然後她推了推白小天:“哥,我餓了。”
“噢,不怕,有法國大廚隨時待命。你一招手,他就推著小火爐過來了。先來點開胃盤,再來點海鮮沙拉;然後主菜你是要牛排、羊還是生蠔、要不燒野鴨也行。對了香檳酒、紅白葡萄酒、雪利酒、朗姆酒、白蘭地等,你想要什麼?我看還是香檳吧,度數比較低……”
“哥,我餓了。我要吃清湯,要不炒粉也行,要不我們回家吧,我真餓了。”白小慧拉著白小天的手臂一陣搖晃。小天低頭想了一下,還是回家吧,現在還是能省一分是一分的好:“走,我們回家吧”
“那。那怎麼和爸媽說?”白小慧問道。
白小天搖頭晃腦:“就說你餓了唄。事實證明n神食糧還是沒有物質食糧可靠啊。”
白小慧揚著小下巴:“哥,我覺得你今天有點怪。”
“是嗎?怎麼怪?”白小天揚了揚眉
“說不好,反正就是不一樣,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白小慧盯著他上下打量:“要說神經病吧,雖然有點像,但是總的來說不像。你不會是和電視裡一樣是外星人變成我哥的模樣吧?”
白小天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丫頭還是很聰明的嘛,雖然她是無心機的瞎說,但是自己可得注意了,不能表現的太另類了,他把臉一沉:“是啊,我現在就要把你綁架到我們哈—哈—哈——哈——哈星球去。”
“救命啊。”白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