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亂,穩住啊,我這就幫你看看今天有沒有人出車。”說完,紀南就出門去了。
楊蔚藍用了五分多鐘,打理好自己,出門正看見老公自己把車開過來等著呢。
“不用你去了,我自己開。”蔚藍知道最近紀南好像要搞演習,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恐怕沒什麼時間請假外出。
“沒事兒。我們剛出完任務。李老大給了假。只是我本來沒什麼事。不想休而已。上車吧。你又沒有駕照。萬一讓交警逮住。不是浪費時間?”
蔚藍皺了皺眉。不在說什麼。跳上車。
紀南看著老婆緊緊皺起地眉頭。笑道:“到底怎麼了?來。跟老公說說。也好給你參謀參謀。”
楊蔚藍嘆了口氣。就把烏娜娜和餘哲之間地糾纏說了一遍:“那天。餘哲忽然跑周娜家鬧事兒。說什麼讓我們放過那個杜莎。我當時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那小子居然這麼不要臉。打電話報警把我和周娜給告了。警察到了周娜家。想要了解情況。不知道怎麼就爭執起來。周娜和餘哲竟然還動了手。那些警察全白痴嗎?居然真讓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打架。烏娜娜衝上去阻攔。讓餘哲不小心推了一把。倒在地上。沒想到正好過輛摩托車。把她蹭了一下。現在已經送醫院去了。”楊蔚藍心裡頭有些發急。卻也知道。憑著周娜那個毛躁地性子。既然餘哲還敢露面不算。居然報警。還倒打一耙。不打起來才奇怪!
紀南聽得眼睛發直。嘆息道:“老婆。我發現。你地生活可真夠刺激地!整個兒一部狗血連續劇嘛!要是在電視上播放。怎麼也得播個三十集。”
“謝謝誇獎。比不上您老人家!”蔚藍一聽。自己都急成這樣了。紀南還有心情開玩笑。咬牙瞪了他一眼。
紀南搖了搖頭道:“你先別急,我記得周娜那個別墅前面有所小學,路過的車輛大多會減速,而且你地同學只是被蹭了一下,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地,再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著急也沒有用……說起來,你那個同學居然會看上那種男人,眼光可真不怎麼樣,還是我們蔚藍的眼光好啊,一眼就瞄中我了,像我這樣的好男人,好丈夫,別人想找也找不著。”
蔚藍無語,現在也知道,紀南是看她太緊張,故意插科打,給她減輕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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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室門前,餘哲臉色蒼白地坐在椅子上,不斷地向身邊那兩位警察同志說:“是她自己摔倒的,不關我的事!兩位同志可得給我作證。”
他是真地有些怕了,不是擔心前女友,只是害怕烏娜娜被撞倒的事兒,會賴在他地頭上。那麻煩可就大了,萬一一屍兩命,他得出多少錢賠償?
餘哲的父親,在他年幼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他可以說是被母親一個人帶大的,那個年頭,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過日子,已經很不容易,再加上和家裡的親戚關係也不好,經常受到夫家那邊親人的排擠,要不硬氣
恐怕會更難過,所以,他地母親是個遠近聞名的悍婦正是因為有這樣地母親,所以餘哲格外喜歡柔弱的女人,像烏娜娜,就是因為模樣夠惹人憐惜,當初他才會費力追求,後來這個杜莎,恐怕也是憑著柔弱地外表,把餘哲勾引得神魂顛倒的。
“警察同志,一定是她們找人在我們家門口撒狗血地,昨天晚上,還有人往我們家門上面扣屎盆子,這是威脅恐嚇,我,我一定要告她們,就是周娜,還有楊蔚藍,要不是她們倆兒慫恿,烏娜娜肯定不會幹這種事兒!”
楊蔚藍和紀南進入醫院的時候,正好聽見餘哲的長篇大論。
蔚藍掃了那個男人一眼,走到一直在急診室門前徘徊的周娜身旁,問道:“怎麼樣?”
“孩子保不住了,人應該沒事兒,進去的時候意識還算清醒。”周娜沮喪地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