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的計劃,我幫你查缺補漏。”李秋萌用誠懇的語氣說道。
梅超逸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道:“以後再說吧,你這麼純良的人,我怎好讓你聽到這些。我出去一趟,先把你的戶籍問題給解決了。”
李秋萌猛然想起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忙問道:“我的事難辦嗎?”
梅超逸詭異的衝她笑笑:“說難辦也難辦,說好辦也好辦。”這話不等於沒說嘛。
“好了,你就儘管放心吧。”說完,他再次詭秘的笑笑,轉身離去了。李秋萌喊都喊不住。
梅超逸一走,李秋萌閒極無聊,在院裡信步閒走,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後院,院子中央植著一棵參天梧桐,幾乎能將整個院子遮擋住。北邊的兩間屋子分別是廚房和飯堂。南牆邊是柴棚,碼著一堆堆柴禾。那個叫林童的小夥子正在認真的劈材。李秋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覺得很奇怪,這人劈材時好似完全沉浸在某種世界中,顯得非常得專注,對外界的雜音充耳不聞。許是李秋萌盯著他的時間太長,林童猛然回過頭來,正好對上了李秋萌那雙充滿了好奇與探究的眼睛。他頓時像受了巨大的驚嚇,扯扯嘴角,衝他勉強的笑笑。
李秋萌忙說道:“你繼續,我隨便看看。”
林童舉起斧頭繼續劈材,但是他像是亂了陣法一樣,不是劈不對紋路就是劈飛了柴禾。突然他“啊”的一聲慘叫,李秋萌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一看,原來是他不小心劈到了左手,傷口正往外滴血,將地上的兩根柴禾染得一片殷紅。
“天哪,你等會兒啊。”李秋萌急忙跑進屋裡去找布條,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塊乾淨的,最後乾脆將自己的裙子刺啦一聲撕開,扯下一段布條要去為他包紮。
林童嚇了一跳連連搖手:“沒事的沒事的,撒些細土上去就能止血。”
“不行。”李秋萌不容分說的拉過他的手耐心的為他包紮。這活計她做得很熟練,畢竟她中學時可是個小太妹,到處跟人打架,難免會有兄弟姐妹受傷,時間一長也就熟練了。
林童的左手被她握在手中,兩人面對面站著,近得幾乎能聞到彼此的呼吸聲,他只覺得全身發燙,呼吸急促。
“好了,好了。”林童捂著傷手迅速跳開,臉蛋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一樣。李秋萌覺得很好玩,她已經很久沒見過會臉紅的男人了。尼瑪,一個個臉皮比她擀的餃子皮還厚。
“那個,你去歇著,我來劈材。”說著,李秋萌走到柴堆前,彎腰撿起劈頭,很是乾脆利落的劈起柴來。
“你,你也會劈材?”林童驚訝的問道。
李秋萌驕傲的甩甩腦袋:“那當然,我當年可是斧頭幫的幫主。”
林童不由得睜大水濛濛的眼睛:“斧頭幫是什麼?”
“呃,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
於是,當梅超逸進來的時候,兩人正聊得熱火朝天。嚴格的說,是李秋萌一個人在熱火朝天。林童只是負責應和。這麼一聊,李秋萌把林童的祖宗八代都給刨了出來:從他爺爺往上都是貧農。到了他父親那一輩時,家鄉遭了水災,他爹不得已只好賣身為奴。後來被主人配了粗使丫頭,兩人一起生了三個兒子。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他爹後來染了重病死去,他娘後來不小心犯了錯,被主母活活打死,兩個弟弟驚懼而亡。如今只剩下他一身一口。
“咳咳,表妹啊你怎麼對林兄弟這麼感興趣啊?”李秋萌搓搓手腕扔下斧頭,站起身來伸伸懶腰,心說:“這兒的日子真難過,老孃好久沒見過年輕的雄性了,整日跟那些慾求不滿的更年期婦女宅鬥。”
“事情辦得如何?”李秋萌轉臉問梅超逸。
梅超逸故作高深的摸著下巴,慢騰騰的說道:“你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