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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呼桑各與呼桑克二人天生蠻力,又精諳蒙古摔跤相撲之木,但對丁東庭的金刀卻十分畏俱!

丁東庭的金刀虎虎舞了起來,呼桑備和呼桑克幾次撲拿不住,給丁東庭吹了二記,皮綻血流,那兩名蒙古人自恃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竟仍給丁東庭所傷,心有所忌,出招便沒有那麼勇悍。

丁東庭心中更是暗驚,以他無堅不摧的金刀,居然連砍對方數刀而不死,是不可思議義的事;呼桑各和呼桑克,連中數刀,只流些少許鮮血,倒似沒事一般。

三人相持不下,但丁東庭一見丁氏兄弟的慘死,大悲大慟,把三十年來獨創之“二十八式丁家金刀大斬法”施了出來,一時刀光縱橫,呼桑克和呼桑各又各自捱了一刀,兩入一面奮戰上面怪叫,一面護著要害。

那金太子蹙了蹙眉心,契丹人夏侯烈便點了點頭。

夏侯烈才點頭,那喇嘛僧喀拉圖已代作一面紅旗,正卷向丁東庭!

丁東庭只見紅光大閃,還不知來人是何方神聖,當下金刀一卷,化成一片刀牆,反斬了過去。

那密宗喇嘛雙手一展,已抓住呼桑行和呼桑克的雙手,左右一踢,已奇書網電子書把這兩個蒙古武士像石頭一般地踢了出去!

正在這時,丁東庭刀已及喀拉圖的前胸!

喀拉圖手足俱展,不及收回,猛地原地裡一個轉身!

這下突如其來,丁東庭只看清楚對方是一個喇嘛僧,刀戳在對方背上,眼看就要得手,但喀拉圖這一轉身,旋起僧袍,捲住金刀,這一轉身,已把金刀自丁東庭手中扯脫!

丁東庭大驚,他行走江湖數十年,向未見過如此怪異的武功!

可是丁東庭畢竟是老江湖,馬上穩住身形,未被扯過去,即刻身退!

因為他知道,對方武功厲害,自己心須先行撒手再取兵刃方可再戰!

丁東庭這麼一退,竟無意中躲過喀拉圖隨這一轉身下極難躲過的殺著——“虎尾腳”!

喀拉圖一擊只成功一半,怕金太子不悅,驀然翻身,丁東庭正在疾退,另一家丁送上另一柄大刀,突見這和尚雙目圓滾,狀若怒虎,心中一凜,身法竟然慢了。

就在這時,喀拉圖頸上火紅木珠“突實”兩聲,自動激射出二杖,丁東庭取刀不及,視覺又被密宗派的“懾魂大法”所制,“噗噗”二聲,木珠打入眼眶,深入腦殼,痛極狂呼,倒地掩臉,哀號掙扎。

金太子滿意地笑一笑,喀拉圖大步而回。

錫無後鼠須一動,冷冷地道:“我們今日隨金太子到淮北來,要會大宋武林高手,誰知道都不堪一擊,也根本不勞太子動手。

據說你們這裡還有一位‘淮北大俠’龍在田,我們這就去會他,你們想報仇的,都在那兒等我們好了。”

“淮北第一家”的橫匾已砸碎,“淮北第一家”的主人已浴血遍地。

那七個不速之客已去,那些家僕倉皇地扶持著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丁東庭。

那些家僕們倉皇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丁東庭眼看是活不成了,正在這時,有兩個人,一個是黑衣勁眼,威武神揚的青年;一個是年近古稀,但卻童顏鶴髮的人,兩人一面走一面爭辯,一見到地上倒著三個人,和那些手忙腳亂的家丁,一齊住足,一個說道:“怎麼搞的?

又有死人,淮北這一帶的英雄豪傑,怎麼都遭人毒手了?”

另一個說:“這裡只是‘淮北第一家’,又沒有說明是‘英雄第一家’,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英雄呢?”

“‘淮北第一家’,是金刀丁東庭的家,丁東庭如果不是英雄,嘿,這倒是好笑了!”

“‘淮北第一家’可不一定是‘淮北第一武林世家’啊,說不定他真的是淮北第一個有家的人呢,更何況這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