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差的僅僅只是臨門一腳,而且這樣老是把人家吊著,讓人家不上不下的,也不是個事呢!
前思後想,嚴小開終於道:“等了這麼久,也確實是時候了呢!”
項珂兒像是聽夢一樣,根本摸不著邊際,“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嚴小開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緩緩的問道:“珂兒,你希望我的傷能早點好起來嗎?”
項珂兒想也不想的點頭道:“當然啊!”
嚴小開又問道:“那你願意和我那個嗎?”
項珂兒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哪個?”
嚴小開只好直白的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做的那個事情。”
項珂兒的臉刷地紅了起來,羞澀又幽怨的輕橫他一眼,低聲道:“咱們……不是做過了嗎?”
嚴小開道:“那一次是後面,怎麼能算,這次……嗯,我是說要前面,來正式的!”
項珂兒的臉更紅了,一直紅到耳根子上,垂著頭不敢出聲。
嚴小開又問道:“珂兒,你願意嗎?”
項珂兒終於抬起頭,可是接觸到他灼熱的目光,卻又彷彿受驚的小鹿般趕緊垂下頭,聲如蚊鳴的道:“我,我願意……可是……”
“可是什麼?”嚴小開追問著,隨即想到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由急問道:“你該不是又來那個什麼親戚吧?”
項珂兒哭笑不得,“不是呢,我是說哥你現在就要嗎?”
嚴小開道:“不是現在是什麼時候?”
項珂兒道:“可是你身上還有傷呢?”
嚴小開道:“咱們那個之後,傷自然就好了。”
看見她仍是迷惑不解的樣子,嚴小開就詳細的給她解釋了一下。
項珂兒聽完之後雖然還是似懂非懂,但已經不再詢問,顯然是預設了。
嚴小開這就道:“珂兒,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啊。”
項珂兒雖然早就期盼著這一刻,甚至無數次做夢都夢到和他共沐魚水,可是真正的事到臨頭,她又羞臊得想要找個洞鑽進去。
見她還是不說話,嚴小開就伸手拉起她,“走,咱們去浴室!”
項珂兒終於強忍著羞澀張了嘴,聲音低低的道:“哥,為什麼要去浴室,這裡不是有床嗎?”
嚴小開失笑道:“傻妮子,我昨晚出門的時候都沒洗澡,現在身上又是血又是汗,肯定要先洗洗。”
項珂兒道:“可是你的傷口要是沾了生水感染了怎麼辦呢?”
嚴小開搖頭道:“不會感染的,我抵抗力強著呢!”
項珂兒不依,硬是將他胸前的傷口包紮了,這才跟著他進浴室。
進了浴室之後,嚴小開立即就要脫衣服洗澡,項珂兒卻道:“哥,你別動!”
嚴小開道:“幹嘛?”
項珂兒道:“反正你不要動就是了。”
說著,她就蹲下來,將嚴小開的褲腰帶解開,將他的長褲和內褲都脫了下來,完了之後又指了指浴缸旁邊的平臺,“哥,你坐這上面吧!”
待得嚴小開坐下之後,她就將身上的衣裙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白如凝脂的肌膚隨著她的衣裙褪下,盡數暴露在空氣中,燈光的照映下,使得整個浴室春意映然,嚴小開的目光也變得亮了起來。
白色的文胸解開之後,豐滿,圓潤,挺俏,還帶著兩點嫣紅的酥胸便跳進嚴小開的眼簾,使他口乾唇燥,身體也熱了起來。
當同樣也是白色的小褲離體而去的時候,項珂兒已經變得一絲不掛的站在嚴小開面前,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身,豐挺的臀部,修長雪白的雙腿,形成山巒起伏的美好曲線。
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