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眸裡閃過晦澀難明的光芒,好一會才淡冷地道:“前一刻想要本王的命,下一刻就表示願意張開腿伺候本王麼,你還真是……。”
“還真是賤,嗯?”西涼茉輕笑了起來,忽然一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雙腿大剌剌地一圈勾住了他修長緊宅的腰肢,空門全開,低頭看著他,唇角勾起一絲嫵媚而幽涼的笑來:“怎麼,鬼王不喜歡這種賤麼,我以為男人都很喜歡的。”
她看這面前男人,伸出舌尖輕舔了下唇角:“唔,莫非您不是男人麼?”
鬼王眯起眸子危險地睨著她:“你對每個男人都這麼放肆,不,放蕩麼?”
西涼茉輕笑了起來,眉梢眼角都是笑,她越笑越大聲,彷彿全然看不見他眼底因此而漸漸陰冷的怒火,也感受不到他捏住她纖細肩頭的手指漸漸用力而帶來的疼痛。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卻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心慌。
他冷冷地看這她,彷彿在看一個瘋子,好一會,他才淡漠地道:“你可笑夠了?”
西涼茉終於勉強不再笑了,而是抬手勾住他的肩頭,把自己的臻首湊近他,輕聲笑道:“鬼王不喜歡我笑麼,還是怕我的放蕩呢?”
“你在玩火,太聰明的女人總是讓人不喜歡。”他涼薄的眸子看著面前的女子。
西涼茉慵懶地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嗯,那你要不要上我啊,有個人曾經跟我說過,男人最有力最能說話的可不是上面的那張嘴,而是下面的。”
男人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近乎挑釁的,卻似混合嫵媚、天真的笑容。
或者說裡面除了挑釁便是誘惑。
有什麼男人能拒絕這樣的邀請或者說邀戰?
他眯起眸子,有幽暗陰魅不明的光芒掠過,一伸手,修長的手近乎溫柔地勾住她的腰肢,然後一把將西涼茉狠狠地甩在了那白色的柔軟的狐皮之上。
柔軟的虎皮完全承住了女子嬌柔的身軀,讓她幾乎沒有被摔疼,反而讓她身上的腰帶摔散開來,露出胸口的墨綠色肚兜和肚兜之下若隱若現的豐盈。
西涼茉支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並不作聲。
他微微眯起眸子,掩去眼底近乎不暴戾的慾望,隨後毫不客氣地直接解開了腰帶將她拖到身下之後,把她雙手綁住之後,毫不客氣地壓上面前渾身上下都寫滿了誘惑的男裝美人,低頭一張唇狠狠地吻上她豐潤的唇。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如海潮一般湧進鼻間、唇間,西涼茉瞬間閉上眼仰頭,讓眼淚回到身體裡,沒有一滴落出來。
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軟弱的流淚。
……
西涼茉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口乾的厲害,她迷迷糊糊地喚了一聲:“白珍,水。”
但是好一會,都沒有人應答,方才讓西涼茉驀然清醒過來。
她陡然做起,撫著額,只覺得頭疼欲裂,卻又異常清醒。
這是……
這是在船上。
手下柔軟毛絨的觸感讓她明白自己還是在船艙裡,而不是被扔回了船底監獄。
西涼茉閉了閉眼,聞著空氣裡除了潮汐的味道,還有一種濃郁的歡愛之後的味道,陌生又熟悉的男子身上的味道,幾乎染滿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她緩緩地睜開眼,然後試圖站起來,卻……卻發現自己不過是徒勞。
兩條腿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無奈地閉上眼,苦笑,這就是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了。
等到她自己慢慢地一個人穿好衣服,然後努力讓自己的腿沒那麼痠痛之後,方才慢慢地走出了船艙。
==唔,俺說了不會狗血的。還有就是這段時間更新總體不穩還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兒,某悠準備要作為隨同翻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