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海鮮買了一大堆,準備給自家寶貝女兒做一頓豐盛的生日大餐。
這頭,蔣蘭剛把買回來的大龍蝦放進大水盆,一陣門鈴聲便響起來——叮咚,叮咚。
“來了!”蔣蘭高聲應了句,兩隻溼淋淋的手在腰間圍裙上隨便擦了兩把,接著便快步從廚房走出,到玄關處開門。
咔噠一聲響。
門鎖擰開,蔣蘭拉開門,兩張熟悉帶笑的老面孔映入視野。
“咦?”蔣蘭詫異地笑了下,“不是讓你們倆來吃晚飯嗎,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顧靜媛笑,把買好的滷味熟食隨手放到桌上,彎腰換鞋,口中道:“那不然直接晚上過來吃現成的啊?今天你要給菲菲丫頭做大餐,我們兩個當然要過來幫忙啊。”
“就是。”陳家槐單手扶著鞋櫃。視線往地上一掃,見程國禮的拖鞋就擺在旁邊,他問都不問,直接把腳套進去,隨口又問,“程國禮出去了?”
“嗯。”蔣蘭抬手縷了下垂落在頰畔的髮絲,笑著回答,“程國禮聽說五蘭橋那邊新開了一家燒鵝,味道蠻好,菲菲不是喜歡吃鵝嗎,他去買一隻回來給丫頭嚐嚐。”
三個老友說說笑笑聊著天,進了廚房忙活。
就在這時,正在洗菜的顧靜媛似乎想到什麼,扭頭看了身旁的蔣蘭一眼,欲言又止。
蔣蘭正在切蒜,察覺到顧靜媛的眼神,頭都沒抬地問:“想說什麼就說。”
顧靜媛抿了抿唇瓣,終是嘆出一口氣,道:“當年菲菲和那個孩子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嗯。”蔣蘭語氣平靜,“她爸都跟我說了。”
顧靜媛神色變得複雜幾分,蹙眉:“你沒跟菲菲聊過?”
蔣蘭手上動作不停,回道:“人都犧牲兩年了,菲菲不主動跟我提,我跟她聊什麼?我只盼著,我女兒能早點走出來。”
兩人說著話。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叮鈴鈴。
蔣蘭和顧靜媛同時轉過頭,看向廚房門口正在抽菸的陳家槐。
陳家槐臉色沉重,從褲兜裡摸出手機,看眼來電顯示,不由狐疑地蹙眉,自言自語地說,“溫舒唯?這小丫頭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說話的同時,陳家槐指尖微動,滑開了接聽鍵。
“喂,小溫丫頭。”陳家槐語氣溫和,“什麼事啊?”
“槐叔!”聽筒內,溫舒唯的聲音激動交織喜悅,甚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我剛接到沈寂的電話,餘烈還活著!他還活著!”
福利院多媒體教室內。
淺藍色的修身針織衫,連同糖果色的女士內衣,都散落在一旁的課桌上。
程菲被欺負得大眼溼潤兩頰潮紅,連手指頭都沒了力氣,軟膩膩地蜷縮在餘烈懷裡,臉頰在他冷硬的警服上輕輕蹭,像只春困未醒的貓。
餘烈一隻手輕撫著姑娘滑膩雪白的脊背,另一隻手裹住她小巧的下巴,抬高,低眸直勾勾端詳她意亂情迷的小臉。
須臾,他拇指蹭了下她紅腫的唇瓣,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嗓音微啞,輕聲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