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真的好想不知道要多回家幾趟的嗎?
見過了伯父伯母之後,因為刀白鳳回來了,段星風和段星雲也不便去皇宮住,就住在了王府。當天晚上內堂張。一桌筵席除段正淳夫婦和、段星雲還有四大護衛之外,便是木婉清一個外人。
其他人都是正常,談著段星風和段星雲的學習情況,又問歐陽他們怎麼不在。木婉清一生之中,又怎見過如此榮華富貴的氣象?每一道菜都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即便如她,也有些拘束。
刀白鳳對段正淳的神色仍是冷冷的,既不喝酒,也不吃葷,只挾些素菜來吃。最厲害的是木婉清,戴著面紗依舊照吃不誤。
“半年不見,大家的武功都進步的好快啊。”段星雲夾了自己喜歡的翅膀。
“是你太差了。”段星雲想起某人屢戰屢敗的紀錄。
“你們在聰辯先生那裡學的怎麼樣了?”段正淳對自己的孩兒能夠找這麼一個好師傅很滿意。
“哎呀,他是我們師兄,父王你叫他名字就好。”按輩分還要喊你叔叔。
“人家是代他師父收下你們,不許沒禮貌。”刀白鳳教訓著。一邊幫段星風夾了塊肉。
段星雲吐了下舌頭表示明白,其實心裡不屑一顧。
木婉清看他們一家人對話,自己涼在一邊,倒顯得突兀,又想起自己無父無母,只有師父一人,心中一陣悽苦。
突然間窗外幽幽一聲長嘆,一個尖利的女子的聲音道:“婉兒,咱們回家去吧!”木婉清驀地回過身來,叫道:“師父!”窗子呀的一聲開了,窗外站著一箇中年女子,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帶著三分倔強,三分兇狠。
正是修羅刀秦紅棉。
段正淳見到昔日的情人突然現身,又是驚詫,又是喜歡,叫道:“紅棉,紅棉,這幾年來,我……我想得你好苦。” 說著就奔出去了。
秦紅棉戴著斗笠,垂著黑紗,卻沒有蒙面,叫道:“婉兒出來!這等負心薄倖之人的家裡,咱們片刻也停留不得。”
木婉清見了師父自是驚醒,忙說好。被段星雲拉住,段星雲搖搖頭,示意她繼續看。
段正淳搶到前面,柔聲道:“紅棉,讓我多瞧你一會兒。你從此別走了,咱倆永遠廝守在一塊。”
秦紅棉眼光突然明亮,喜道:“你說咱倆永遠廝守在一塊,這話可是真的?”純粹變色龍啊。
段正淳道:“當真!紅棉,我沒一天不在想念你。”他果然是花花公子的料。三兩句就把人家說的。
秦紅棉當下就軟了心腸,問:“你捨得刀白鳳麼?”估計是肯定回答她就和他在一起了。
段正淳躊躇不答,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看來叫他放棄哪一個都難。
秦紅棉道:“你要是可憐咱倆這女兒,那你跟我就走,永遠不許再想起刀白鳳,永遠不許再回來。”
段正淳聽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突然明白了什麼,急急的說:“木姑娘,木姑娘是我們的女兒?”
“不錯。”秦紅棉語音突轉柔和,說道:“淳哥,你做了幾十年王爺,也該做夠了。你隨我去吧,從今而後,我對你千依百順,決不敢再罵你半句,打你半下。這樣可愛的女兒,難道你不疼惜麼?”
段星雲本來在聽著的,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愛?再看看木婉清,她那樣子是可愛,天下還有不可愛的嗎?
他心裡想著,嘴裡忍不住說了出來,木婉清聽著二人對答,一顆心不住的向下沉,向下沉,雙眼淚水盈眶,望出來師父和段正淳的面目都是模糊一片。她知道眼前這兩人就是自己親生父母,硬要不信,也是不成。現在聽段星雲這麼一說,突然揚起小箭就射,段星雲正拉著她的手,當下防禦不及,還好段星風凌波微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