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箏笑的模樣,嚇得謝幼君往後退了幾步。
“謝女士,我可以求你,放過我女兒嗎?”
汪箏對著謝幼君又磕了好幾個頭,“我發誓,我女兒以後絕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
“她會夾起尾巴做人,安分守己,絕不會再惹你們厭煩。”
“幼君救我,這個女人瘋了,她瘋了。”沈書林又大喊出聲,“幼君你別聽信她的,我當初就是被她勾引了,才會做出對不起你、對不起家庭的事情來。”
“幼君看看我,我保證以後迴歸家庭,我保證以後好好對你對思淼,求求你,別不管我。”
沈書林大喊大叫著,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見識到了汪箏這個女人到底有多瘋。
她表面乖乖聽話去給他做飯,結果,她在飯裡下安眠藥,等到他吃完再醒來,就已經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了。
而沈若晴,也就被汪箏放走了。
汪箏看他醒了,就從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開始慢條斯理地給他開刀。
她一邊劃,還要一邊回憶和他的從前。
沈書林動也動不了,他大喊大叫,憤怒的辱罵也好,卑微的求饒也好,汪箏就是不理他。
等到他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的地方了,汪箏突然又笑著開口了,她和他說,只要他能讓謝幼君過來救他,那她就放了他。
並且,汪箏還幫他撥通了謝幼君的電話。
電話打通之後,謝幼君是來了,但她不是來救他的,她是來看好戲的。
如果只是謝幼君一個人來,那沈書林覺得自己還是有被救的機會的,可來的人,不止謝幼君,還有南梔和薄夜寒。
這兩個人,哪一個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但,沈書林知道,謝幼君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只能哭著求她。
“幼君,老婆,求求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出事的對不對。”
沈書林哭得眼淚鼻涕糊了滿臉,他一掙扎,身上的傷口就往外滲血,看起來就更嚇人了。
謝幼君覺得噁心,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嫁給了這樣的男人,並且還為他生了一個女兒。
“我不想看了,我要回去了。”謝幼君轉身朝著外面走去,“夜寒,南小姐,我們走吧!”
“不看了嗎?”南梔睨了眼沈書林,“沈先生,需要幫你報執法辦嗎?”
“要要要,南小姐求求你,幫幫我吧!”沈書林馬上忙不迭地點頭。
汪箏笑了,“南大小姐,果然還是這麼善良好心。”
“南小姐,你別管沈家的事情。”謝幼君伸手拉過南梔,“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你們今天也就是陪我回來拿些思淼的東西而已。”
“你們什麼都沒看到。”
南梔點點頭,“我就是客氣一問,並不打算多管閒事。”
言下之意,她之前都是逗沈書林的。
沈書林眼底剛剛升起的希望,瞬間就變成了絕望。
“南梔,你見死不救。”
“你別胡說啊!”汪箏站起身,“這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玩的小情趣而已。”
“跟南小姐有什麼關係。”
“別忘了,我們之前就經常這樣玩,我可都是有證據的。”
汪箏拍拍沈書林的臉,“我又不會當著他們的面動手,你急什麼啊!”
“你這個毒婦,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啊——”
沈書林嘶吼大叫,眼底全然是絕望。
“我們走吧!”
謝幼君看完了現場,不再有任何留念的轉身。
薄夜寒牽著南梔的手,也跟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