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幫不上的家裡企業。
所以方安虞從不會主動開口,只能是把裂痕用別的花盆擠上,不敢挪動,但是現在那個讓他束手無策的花盆,被一個繩子給從外面捆上了,看上去很漂亮,像一個沒拆的禮物,花盆也不會散了……
方安虞發呆的時間太久了,君月月餘光中看他簡直像個木偶被定住了,所有的花都澆過之後,她把水壺放下,走到方安虞的身邊,盯著他看了看。
方安虞還在看陽臺上的花,君月月捅了他一下,朝他伸出了手。
方安虞終於回神,從他的褲子兜裡,掏出了小本子遞給君月月。
君月月接過,寫道——你以後每晚去臥室睡,花也可以在陽臺放著。
方安虞接過,低頭看,君月月去換了衣服,準備出門去買東西,臨出門口,方安虞把寫了謝謝的小本子地給她。
君月月看了對著他笑笑,走出了門。
不過,沒到兩秒鐘,門又開了,君月月搶過還在門邊愣著的方安虞手裡的本子,快速寫下——你反正也待著沒事,不如跟我出去逛街?
正好缺個聽話的人形提袋子機,君月月倒是想要找君愉去,可是君愉腿不行她還得照顧她,推著她,太煩。
相比之下,方安虞這樣聽話的,指哪打哪的小乖乖,才適合帶著去逛街。
方安虞接過本子,看了之後一時半會兒沒能反應過來,君月月等不及他反應了,推著他進屋,親自上手給他換了衣服,拉著他一路下樓,讓傭人安排了司機,就把人拐跑了。
只是她不知道,方安虞從幾歲的時候出門丟了兩天好不容易找到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門。
僅有的幾次必須都是方安宴全程陪著,也只是車裡,目的地,這樣的直線距離,算是“外出”。
君月月卻直接把他帶到了喧鬧的街中心步行街去了,今天還是週日,人擠人,方安虞眼花繚亂拳頭緊攥,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往哪看,這種場景他只在電視裡面看到過,但是隔著螢幕,和身臨其境,真的完全不同……
方安虞腦袋像個轉不過來的輪子,四外看得收不回眼珠子,走兩步就要卡一下,君月月拉著他像在拉著一頭不幹活不邁步的老黃牛,沒一會兒就後悔了。
“走啊……走啊大哥!”君月月在方安虞的身後,推著他後腰,推出了一身的汗,氣得簡直想把人送回去。
從他兜裡掏出了小本子,刷刷寫道——你再不走,我就讓司機把你送回去!
方安虞低頭看了,反應了一會,看了看君月月瞪得提溜圓的眼睛,還有額角的流下來的汗,伸手給她擦了下。
身邊路過的兩個小姑娘頓時捂著嘴尖叫了起來。
“哇!是真人!我還以為是個等身的洋娃娃啊啊啊啊——”
“天啊,他幫女朋友擦汗,太寵溺了!我死了……”
這聲音幾乎沒有壓制,連感嘆的聲音都精準地傳入了君月月的耳朵。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