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還沒徹底有實權,在君老爺子放權之前,她只要做個聽話的花瓶就行了。
她保持著優雅標準的微笑,端著酒杯小鳥依人地跟在歷離的身邊和屋子裡不認識的人寒暄,只要過了今晚,君老爺子就算還不肯完全放權,也總會對她更放心些,也許不用等她真的和歷離結婚,一切就成了。
歷離轉彎,君月月笑著準備好和對面的人假笑,但是看到對面的人之後,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君月月第一個反應,就是迅速把歷離搭在她肩頭的手給甩下去了。
操!方安虞怎麼在這裡!
我每天都夢到你
君月月是打死沒想到,這種場合居然方安虞會來!
雖然什麼也沒幹,也提前和方安虞說清楚了,她會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和其他人訂婚甚至結婚。
但是在這樣的場合直面方安虞,對上他那雙清澈的眼,君月月還是覺得心比腎還虛,緊張得有那麼瞬間手足無措。
不過方安虞很快和她錯開了身子,朝著酒會的裡面走了,君月月跟著他的背影,一直看著他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西裝筆挺地靠在靠背上,手上還拿著一杯酒,沒有再朝她的方向看一眼。
君月月不是第一次看方安虞穿西裝,但是上一次他這樣穿的時候,君月月還對他沒有任何的想法,就算是覺得好看,也僅僅是覺得好看而已。
但是現在,君月月滿心滿眼都是方安虞,分別的這些天,每天都在想他,靠著看他的照片度日如年,乍一見,方安虞不光西裝革履,總是散亂的捲髮也一絲不苟地整理起來,露出一半飽滿的額頭,坐在那好看得就像個精緻假人,冷白的面板在同樣清冷的燈光下,讓人無端地想要上前去試試,他到底有沒有體溫。
君月月眼睛都直了,她今晚自己就因為刻意地被專業人員裝扮過,明豔的長相更添幾分嬌媚,加上禮服齊胸,多少人的眼睛直勾勾的,對著歷離隱晦地笑,低聲說他豔福不淺。
歷離心說去他媽的豔福不淺,他要是不拉著,君月月這會兒都跑人家跟前跪舔去了,他可不想成為平川的笑柄,訂婚當天未婚妻對著別的男人發花痴!
“你他媽的把口水擦擦行嗎?”歷離抓著君月月的手腕,力度用得不小,君月月為了避嫌一直在掙扎,動作不小,很多人已經朝著這邊看過來了。
“你快放開!”君月月也壓低聲音,“讓他看到誤會我就完蛋了……”
歷離額角青筋都要憋出來了,特別想要把酒潑在君月月的臉上,讓她好好地清醒一下,他忍無可忍地強硬圈著君月月的肩膀,到了一個拐角無人處,瞪著她,“你幹什麼!君老爺子沒在,但是你真的覺得這裡的人看到了不會跟他打報告嗎?!”
君月月急得腳在地上直跺,高跟鞋咔噠咔噠地直響,“怎麼辦啊!他看到你環著我的肩膀之後,就沒再看我一眼了,是不是生氣了,我怎麼辦啊我……”
歷離氣笑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