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什麼滋味,她算是有點明白,這些天為什麼方安虞在床上那麼殷勤,每次還不穿小雨衣,非得給她弄得黏糊糊的。
感情他是想要讓她懷孕……
懷孕了就不離婚,他是這麼理解的。
君月月撓了撓頭,保證道——你別胡思亂想,我說不離婚肯定不離婚,離婚是小狗。
最後還是君月月再三保證,甚至糊弄他——我說不定現在就有了,這東西要一個月左右才能看出來,這些天你都沒穿小雨衣,對不對?
兩個人的對話逐漸走向十八x,方安宴不方便看,就扭頭看向別處,看到了樓梯那邊鬼鬼祟祟的幾個男人,猜到他們是誰,面色沉下來。
君月月好說歹說了好久,才總算是把方安虞勸得鬆開了她,不過他一定要君月月給他一個期限,君月月估摸了一下時間,無奈地保證——五天之內,一定回來!
方安虞這才和方安宴走出了醫院,君月月把他送上車,手機叮囑他要注意自己的手,又保證每天晚上和他影片,這才在方安虞貼著玻璃戀戀不捨的視線中,總算是把人送走。
方安虞走了之後,君月月臉色就沉下來,君月月這一次真的惱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有底線的人,把她惹急了,君老爺子那邊她肯定要不客氣。
坐上了回休德鎮車,君月月逼著車裡面幾個輪流開車,一路上沒停,一天多的路程,生生一晚上就殺到了,她答應方安虞五天肯定回去,這一次不能食言了。
第二天早上,君月月出現在君家,君老爺子,正坐在客廳喝茶,看到君月月進屋,神情有些驚訝。
君月月徑直走到他面前,拿著茶杯個自己倒了一大杯,咕嘟嘟喝下去,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差點出人命了,知道嗎?我怎麼不知道咱們家還涉黑啊,要是真的把方家老大託死在路上,爺爺手上那塊地,夠賠人家命嗎?”
君老爺子當然知道,他也確實有點後怕,但是君月月這樣氣勢洶洶的逼問,他當然不能承認,只把茶杯哐當放在桌子上,低吼,“你就這麼跟你爺爺說話?!”
“那我怎麼說?”君月月笑了下,“您是長輩,您萬壽無疆,差點把我丈夫拖死在大馬路上,我是不是還得說您做得對啊!”
“你!”君老爺子這件事確實理虧,但是他死鴨子不光嘴硬,脖子也硬,沉默了片刻說道,“你丈夫?你和他結婚不是為了勾引方安宴嗎?現在怎麼不去勾引了?一個傻子就能把你眼睛迷住,你也真是有出息。”
君月月後仰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原來爺爺你知道啊,那你還同意了,不就是為了撮合君愉和方安宴嗎?現在我都退出了,您怎麼還非要把君家給我了?”
“是,我眼光不行,那不也是從小你們培養的好嗎,我只能玩妹妹剩下的,現在方安宴不可能是我妹夫了,不是妹夫勾引著有什麼意思,當然沒傻子好玩啊。”
君月月就是故意要氣君老爺子,見他扶後脖子,哼了一聲,扶了八百次了,倒是抽啊。
“你是要誠心氣死我,你這個孽障!”君老爺子靠在沙發上,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有一會誰也沒吭聲。
君月月如果不想要君家的錢,她大可以放狠話,不管君老爺子說的屁話,如果是她剛剛穿越的那會兒,要是有人敢對她這樣,去他媽的狗屁錢,她可以拍屁股走人,末世什麼日子沒過過,有錢固然美好,沒錢也能吃飽。
但是現在不太行了,她仔細想過了,之所以答應了君愉會回君家,也是多方面的考慮,這個錢該要真的得要,因為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有方安虞了。
那是個多麼金貴的人兒啊,君月月注意到他所有用的東西,有些甚至比方安宴的還要好,平時雖然不用吃什麼昂貴的藥,但她閒來沒事搜過,方安虞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