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沒有任何的傷,整個人的狀態更像是……消耗過度?
“這是怎麼回事?早上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方安宴眉頭越皺越深, 回頭看了一眼縮在不遠處的午振飛,又對上君月月的視線。
“他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了, ”君月月說,“我早上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哥哥說他一離開我了就會心疼到不行,離得越遠越厲害,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嗎?”
“那他脖子上的傷口呢,”方安宴沉著臉看著君月月,“丘海市誰不知道午振飛痴迷你,我哥哥這樣,難保不是他趁人之危想害我哥哥。”
午振飛就在不遠處車旁邊蹲著,聽到之後立刻出聲辯解,“我沒有!我看他狀態有點不對勁,我就問他怎麼了,是他自己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呸!”
他一著急說錯了,又趕緊更正到,“是他自己拿著我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哥哥只是聾啞但並不是智障!”方安宴暴龍模式又開啟,對著午振飛一通咆哮,“還是你覺得我們都是智障?誰沒事兒會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午振飛鬆開了抱著腦袋的手,顧不得害怕了朝前走了兩步,指著方安虞說,“他剛才看起來特別的不好,我就問他怎麼了,他對著我笑,還跟我說,”
午振飛看了一眼君月月,說道,“說悅悅永遠也不會喜歡我,讓我死心!然後就突然間拿著我的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就昏死過去了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君月月動了動嘴唇,還沒等說話,方安宴又咆哮,“你放屁!還我哥哥跟你說讓你死心?他根本就不會說話,他怎麼跟你說?!”
“況且他為什麼要讓你死心,他們已經結婚了你覺得你不死心還能怎麼樣!”方安宴指著午振飛,“你還敢動你那些歪心思,我就一把火把你給燒了!”
方安宴說著抬手,午振飛嚇得頓時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姬菲抓住了方安宴的手腕,君月月也喊到,“方安宴你別發瘋!”
“我發瘋?”方安宴轉頭就把槍口對著君月月,“我看你倒是冷靜得很,我哥哥這樣,我也沒見你有多在乎,反倒是急著幫午振飛說話哈?”
“你他媽又瘋了是不是?”君月月和方安宴對罵,“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我得表現的怎麼樣?哭天搶地嗎,我每天跟你哥哥在一起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子,你倒是說說你想看我表現成什麼樣?!”
“你們兩個別吵了,”歷離站出來說話,“把這個午振飛關起來,等到方安虞醒過來的時候問問不就知道了?”
歷離指著午振飛說,“胖子把他給捆了,咱們先回住處。”
然後午振飛就被捆了起來,壓上了遊覽車,眾人迅速開車回去,姬菲和方安宴幫著君月月把方安虞放回了房間,方安虞睡得很沉,幾個人聚集在村支書家的院子,開始討論關於方安虞的事情。
幾個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什麼影響,到底是因為變異導致,還是真的就不能離開君月月,最後也沒討論出什麼,他們又開始商量著怎麼清剿住宿酒店裡面的喪屍。
“除去咱們今天殺掉的那些,樓裡面還得有100人左右,”歷離說。“我比較好奇的是,那些喪屍是被什麼阻隔住了。”
“誰知道呢,”姬菲說,“你和安宴近距離沒有看到什麼阻擋的東西嗎?比如玻璃什麼的。”
“我很確定並沒有,”歷離說。
方安宴也搖了搖頭,“他們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擋住了,但是在我和歷離關門的時候,中途有短暫的時間這種力量消失,我們兩個差點就被喪屍給衝開了門,不過那種力量又很快回來,我們才能成功地把門給關上。”
歷離點頭,姬菲也微微擰著眉想不通,君月月沉默了片刻,強行把心思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