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怎麼會呢……”君月月心疼地看著方安虞,“那你怎麼都不跟我說啊,疼了這麼多天……”
方安虞默默咬了咬嘴唇,他也不想騙人的,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之後接著往下編――我前些天還能忍住,知道你很忙所以就沒說,但是你最近離我太遠了,我真的好疼,我疼得要死掉了一樣。
這話要是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還“我疼得要死掉了。”君月月肯定讓他直接去死,雞皮疙瘩都能接一筐。
但是方安虞就是有這樣的能耐,無論說的話聽起來多荒唐,多土,配上他喪屍晶核一樣清澈的眼睛和無害又無知的表情,加上君月月自帶的六千多倍戀愛濾鏡,不光沒覺得怎麼樣,還真的心疼得夠嗆。
想到方安虞這些天都在承受痛苦,君月月自責到不行,她其實知道這不太對,他倆身上又沒有古代巫蠱師下的重魂蠱,還能離得太遠就把另一個人的魂魄撕裂麼。
這種事情根本解釋不通。
可是君月月對方安虞的無條件信任,就像是方安虞對君月月的無條件順從一樣,讓她心聾目盲,根本沒有去分析這話是真是假的念頭。
再說就算是假的能怎麼樣,他就是粘著她,君月月雖然會無奈地嘆氣,但是心裡還不是忍不住甜蜜。
她打死也想不到,方安虞是為了保護她,才撒這樣的謊,要跟著她。
君月月對上方安虞帶著點祈求的視線,就心軟得一塌糊塗,點頭道,“那下午的時候,你跟我坐遊覽車去,但是不要下車,知道嗎,躲在人群后面。”
方安虞笑起來,點頭。
於是下午,君月月跟眾人一起出去,帶著方安虞一起,方安宴也跟著去,正好跟君月月坐一個遊覽車,看到他哥哥之後,瞪向君月月。
“你怎麼帶著我哥來了!”方安宴說,“這太危險了,”
他讓遊覽車停下,伸手拉著方安虞,要把他送回去。
方安虞不肯下去,拉著君月月不鬆開,姬菲在旁邊無奈撇嘴,歷離最近也開始發燒,但是神奇的是他不昏迷,還能出來戰鬥,只是人不舒服,臉色不好而已。
“你哥哥非要來的,他說離開我太遠了,就會心痛,”君月月拉著方安虞,跟方安宴解釋,但是這話方安虞騙君月月騙得“行雲流水”,這樣說出來聽在別人的耳朵裡就太扯淡了。
方安虞腦袋上一下子就貼上了任性黏人不懂事的標籤,睜著大眼睛不肯下車,也像是在無理取鬧。
方安宴表情頓時尷尬起來,覺醒了火系異能之後,他的脾氣也跟著又暴躁了一些,但是他從不對著方安虞撒火,只好對著君月月,“你就慣著吧!你等會顧得上他嗎?!”
君月月說,“是真的,而且他不下車,他乖乖待車上,”君月月說完之後,想了想又說,“你哥哥,覺醒異能之後,能聽見我們說話了。”
方安宴本來還想說什麼,聽到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