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方安虞的捲髮,淡定地看著方安宴下去檢視車子的問題。
找不出毛病,但就是開不了了,和劇情裡一樣,幾個人只好打電話,請君家的司機和修車的來。
但是君老爺子說了讓他們去看所謂的阿姨,那對於方安宴和君愉來說就是聖旨,君月月無心改變劇情,跟著幾人在路邊攔了一會兒車沒攔到,和劇情中的一樣,上了一天往返一趟的大巴車。
車上的人還不少,有兩個空位,四個人上去,君愉自帶輪椅,但是輪椅在這車上擺不開,上車的時候司機還頗為不耐煩地催促,要他們把輪椅摺疊起來。
君愉被方安宴抱著坐在座位上,輪椅摺疊了起來,剩下一個位置,肯定是同樣身為女孩子的君月月來坐。
但是君月月卻沒坐,她把方安虞按在了座位上,自己站在他的旁邊,繼續卷著他的頭髮玩。
方安虞本來一路都沒和君月月有什麼交流,可是君月月硬是要他坐下之後,他就立刻心軟得不像樣子,他其實站一站沒關係的,他好歹是個男人,人高馬大的……
方安虞要起身,肩膀卻被君月月用胳膊肘按住了。
“坐你的。”君月月對著他耳邊說。
方安虞聽不見,只能感覺到耳朵裡噴進去的溼漉漉的熱氣,他知道君月月和他說話了。
君月月末世的時候,經常性地會針對自己的能力,做各種各樣的鍛鍊,不厭其煩,後來因為頗有心得,還負責教了幾個力量和速度進化的變異人。
只要她想,她真的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讓方安虞即便是聽不到,可在特定的場景之下,就是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她這樣下意識的訓練做法,卻讓方安虞的耳朵悄無聲息地紅了起來,君月月沒注意,她手裡抓著方安虞的捲毛在玩,眼睛卻看向窗外,要是沒意外的話,這會君老爺子僱的人,應該出場了。
果然,沒過多遠,車子再度停下,司機剎車踩得很死,君月月扒著座椅,還是被慣例弄得向前一趔趄。
方安虞及時地伸手摟住了她,君月月低頭看著扣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站穩之後又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方安虞,心道還算你有良心,每次君月月對他好一點,都能得到非常明確的回報,這種錢貨兩訖一樣的相處,倒是讓君月月意外的舒服。
就像她那麼多年早就已經習慣了的等價交換一樣。
上車的是兩個女人,打扮就是普通農婦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歲數了,臉上都是深深淺淺的褶皺,還有一個人頭髮都花白了不少,只不過兩個人的身體都屬於很壯實的那種。
兩個人很有目標性,上車之後,帶頭的眯著眼在車廂內掃了一圈,精準地在他們四個的方向定位了。
實在是他們太好找,個個都是和這車裡的人格格不入的光鮮亮麗,尤其是君月月和方安虞,兩個人長相打扮包括頭髮,都像是一對應該陳列在櫥窗裡面幹見不得人的事情用的那種娃娃。
帶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