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時候,一開門,方安虞那表情像是被狠狠虐待過的小狗,看得方安宴心裡狠狠一縮。
“君悅呢?,馬上出發了。”方安宴看到他哥哥這樣,就下意識地把“罪魁禍首”這個大鍋,扣在了君月月的腦袋上。
方安虞手機打字給方安宴看——還……沒起。
方安宴不好直接進去把她揪起來,抿著唇氣呼呼地出去找姬菲進來。
君月月當然不是被姬菲揪起來的,是姬菲說話的聲音把她吵醒了。
“臥槽,你這是滾釘板了嗎?”姬菲只看到君月月露出來的肩膀面板和手臂上,真的是慘不忍睹。
她忍不住挑眉回頭看了一眼方安虞,君月月這樣,很顯然不能是自己弄的,可是方安虞……是個章魚精嗎?
君月月聽到聲音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要出發了嗎?等我下。”
姬菲嚥了口口水,看著君月月身上搓了搓手心,她平時是有些這方面愛好的,但是方安宴要好久才會配合她一回,每次下手狠了還要生氣。
但看君月月這痕跡,昨晚上方安虞是真的夠盡興了。
姬菲再看方安虞眼神都不對了,這看著不聲不響軟得像塊蛋糕的人,原來還是個同道中人啊。
君月月還好,昨晚上的記憶讓她覺得自己今天有可能起不來,但是她迷迷糊糊地感覺了一下,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和平常一樣,知道方安虞肯定是給她治癒過了。
“你還能出任務嗎?”姬菲問。
“能啊,”君月月揮手,“你們稍微等等,我馬上就來,不好意思。”
姬菲懷著難以言說的心情出門,出門口看著方安宴的眼神都炙熱了起來,手心癢癢得很。
君月月迷迷糊糊穿衣服,方安虞給她治療了一夜基本上就沒睡,但是治療的大部分是嚴重的拉傷一類,他能力虛耗了一晚上也有限,皮外傷就沒有能讓印子消掉,雖然不疼,但是看著也十分的嚇人。
君月月因為外面有人等著,就很著急,胡亂地穿了衣服,快速刷牙洗臉,看了兩眼鏡子之後,一點也不意外她身上的痕跡,因為昨晚上她一度以為自己要讓方安虞搞死。
洗漱好之後,她專門找了個領子高一些的換上了,可是再高也是夏天的衣服,能遮住的很有限,一出門,所有人看到她就都愣住了。
歷離動了動嘴唇,被君愉掐了下手,姬菲懟了一下方安宴,意思你看看人家,學著點。
方安宴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他哥哥,又看了看君月月脖子上一圈經過一晚上發酵,幾乎青紫的勒痕,眉頭皺起來,這一次卻是因為他哥。
方安虞跟在君月月的後面,給她脖子上紮了一條紗巾,君月月側頭看了他一眼,對上他愧疚的眼神,嘆口氣,由著他的動作沒說話。
扎完之後,總算是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了,君月月說道,“都看我幹什麼,走哇。”
歷離他們都沒再說什麼,只是看著方安虞的眼神都有點變了,方安虞像個做錯事的小狗子,頭上的葉子都耷拉下來,卷著,抽巴巴的。
他平時都穿淺色,但是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休閒裝,沒有平時那麼亮眼,倒是把他可憐又無措的樣子襯托到了極致,跟在君月月的身邊,老高個個子,嘗試三次抓君月月的袖子都被甩開了。
走在兩個人身邊的幾個人都察覺出了不對勁,平時都是君月月抓著方安宴,噓寒問暖地給他們硬塞狗糧,但是今天君月月明顯是真的生氣了。
雷澤他們許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一大早精神奕奕地等在住宿酒店的門口,等著君月月他們一起去接他們的同伴。
君月月他們過來,和雷澤他們碰上面之後,沒有再耽擱,直接上了大貨車,車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