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意是什麼!那些曾經未去求娶九公主的貴夫人們,思及此,她們心底到底平衡了些。
人吶,莫要違抗天意。
阿枝是被疼醒的,醒來時驚覺自己懷裡是空的:阿昶呢。
“阿昶!”阿枝猛然坐起不由驚撥出聲。
“枝枝,你醒了。”蕭湛急忙上前摟住阿枝開口說道。
“阿昶呢?他有沒有受傷?”阿枝顧不得腿上的疼痛,握住蕭湛的胳膊只是一個勁地在找蕭昶。
“枝枝別急,阿昶在母親房裡,他沒事,他沒事。”蕭湛把阿枝擁在懷裡,撫著阿枝的背,出聲安撫道。
阿枝聞言得知兒子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啊!我的腿。”阿枝的心方鬆懈下來,旋即感覺到一股劇痛從腿部傳來,尤其是左腿處。
她的腳是不是又要跛了。
“枝枝,別怕。太醫方才瞧過了,你的腿沒事,枝枝。”蕭湛用雙臂緊緊摟住阿枝,有些急切地開口道,聲音中竟有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蕭湛閉著雙眼,心底仍有些後怕。
蕭湛是在一干涸的坑底發現阿枝和蕭昶的。他看見馬車下壓著的人,耳裡聽著兒子細細的哭聲,心就像被人給生生掏空了似的,冷風從中穿過,自己的身體竟有些麻木。
他發了瘋地衝向那輛馬車,竟一舉掀翻了它。自己竟有這麼大的力氣,他可從來不知道。
蕭湛懷裡抱著哭得累極了的蕭昶,伸手顫顫地探了探阿枝的鼻息,旋即身子竟軟了下來。他的枝枝怎麼會死呢。
蕭昶弱弱地喊了聲“爹”,蕭湛親了親他的臉頰,隨即把頭窩在阿枝的頸裡,沉默了半晌。
那坑底的有些土仍有些黏溼,想必是剛乾涸沒幾日。大週四季的雨水一向很是充沛,只不過是今年少了些,如果和往年一樣,阿枝和蕭昶這母子倆恐怕性命難存。
那匹瘋馬東奔西竄,蹤跡難尋,他們找到時,阿枝和蕭昶母子倆早已被壓在車底。
國公府的隨從望著蕭湛,沒一人敢上前。蕭左和蕭右早就雙腿跪地,等著國公爺的懲罰。
朱氏摟著蕭瀾,哭得滿臉是淚:都是她的錯,好端端的去還什麼願。
“真的沒事?”阿枝有些訝然驚喜地開口說道,如果沒事,怎麼會這麼疼呢。
“太醫這次直接給你接上了。”蕭湛見阿枝竟有些高興,心裡不禁有些失笑;旋即伸開臂膀輕攬住阿枝的肩,眼底的陰霾漸漸消散了些。
阿枝:“……”罷了,只要阿昶平安無事,即使真的是一直跛著,她也甘之如飴。阿枝知曉這並不是場意外,到底是何人所為?蕭湛的政敵?不管是何人所為,阿枝的手都有些癢癢,手裡的鞭子真想直接派上用場。
阿昶受了驚,孃親來為你報仇。
蕭左蕭右此時還在書房門口跪著,蕭湛見狀直接用腳踢了過去,只是沒使多大的力道。這事說來他也有錯,是他疏忽了。
“還不起來。”蕭湛恨聲道,跪著有什麼用,直接打進魏王府才是正理。
“爺。”蕭右蕭左起身立在一旁,等著蕭湛的吩咐。
連清,即使不能親手斃了她,也得讓她滾出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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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我們和離吧。”魏王說完嘴角浮現一絲苦笑。他自小就愛慕著連清,以為會這樣愛慕著一輩子,可當他與連清成親後,而自己的心早已不在她身上了。旁人說自己薄情寡義也好,負心也罷,如今,他只想正視自己的心。
“表……表哥,你說什麼,和離?”連清不敢置信。
“皇家沒有休離婦,這是和離書。”魏王說完便把那和離書放在了桌案上,這和離書就當是留給連清最後的一個臉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