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可以稱之為骨頭早就被打碎。
聽到夏馨炎的驚呼,嚴景守呆滯的眼球慢慢的轉動了一下,漸漸的死寂的雙眼中有了焦距,看清楚了眼前人是誰,突然的裂開乾裂的唇,對著夏馨炎詭異的笑了起來。
“夏馨炎,很快你也會成了我這樣。”嚴景守乾啞的聲音就好像是砂紙磨過石頭似的難聽。
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乾裂的嘴唇,嚴景守的眼中有著無盡的恨意。
看他那個樣子,要不是他動不了,很有可能立刻就會過去撕了夏馨炎。
“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能並不代表我也是你這樣的廢物。”夏馨炎好笑的搖頭,嚴景守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怎麼就想她倒黴呢?
“要不是你沒有把清醒泉水裝滿,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嚴景守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的尖聲叫了起來,聲音太過尖銳一下子就好像要劃破空間是的。
“你讓我城中眾人面前丟盡臉面,現在更是連累了我,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嚴景守咬著牙根,惡聲惡氣的低吼著。
夏馨炎笑了,瞅著浸泡在血水中的嚴景守笑得那叫一個開心,那叫一個暢快。
“丟臉,那是你實力不夠。所謂的連累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怎麼不去找城主和靈師協會會長麻煩?還不就是因為你打不贏他們,所以只好遷怒於我?”
夏馨炎不屑的瞅著臉色慘白的嚴景守,冷笑連連:“我告訴你,你所謂的怨恨,只不過是甘心罷了,不甘心我比你強。”
“是不是在想,當初夏家那個總是追在你身後跑的女人怎麼比你還強了?”
夏馨炎話一說完,毫不意外的看到嚴景守瞬間轉為一片死灰的臉色,嗤笑一聲:“怎麼樣,說中了吧?欺軟怕硬的傢伙,你就根本不配稱之為男人!”
“哈哈……”嚴景守低沉的陰笑著,聲音一下一下就好像是夜半烏鴉��說慕猩��跋能把祝�沂腔畈懷閃耍��悄鬩膊換嵊惺裁春孟魯 !�
夏馨炎無所謂的揚起唇角,氣定神閒的輕笑著:“你如果這麼想會好過一點的話,請隨意。”
嚴景守突然的揚起手來,一團血水被扔向夏馨炎。
一個垂死之人毫無力道的攻擊,能傷到夏馨炎嗎?
就憑著何浠源他們那樣的默契,別說是血水了就算是靈力攻擊也無需夏馨炎出手啊。
夏馨炎連動都不用動一下,斜邊上一股水箭射出,直接將那團血水掃了回去,順便將扔出血水的某隻無聊的手給打了個對穿。
怎麼,襲擊了夏馨炎之後還想一點代價都不付出嗎?
“殺了他。”明鑫眼眸一眯有冷戾光芒在眼中閃爍,這個討人厭的蒼蠅,早點拍死早省事。
“不急。”何浠源伸手攔住明鑫,惹得明鑫疑惑的皺眉,“讓他乾脆死了太便宜他了。”
何浠源看著浸泡在血水中的嚴景守滿意的笑著:“這樣挺好。”
蓮枝在一旁默然望天,夏馨炎身邊的傢伙一個比一個可怕。
誰都看得出來,嚴景守泡在血水中似乎一直在承受著什麼。
“祭靈。”蘭西城的城主突然的高喊一聲,剛才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那些三十多級的靈王突然的跳進了水池之中。
一跳進血池中,一個個靈力全開,好像是不要命的往血水中注入著靈力。
“不、快停下,停下來!”嚴景守尖聲驚叫著,雙眼瞪得碩大,眼眶差點都要被瞪裂,臉上的肌肉一陣陣痛苦的抽搐著。
“啊——”慘叫刺耳,好似一根細針被拋入半空,聽得人眉頭直皺。
就在這個時候夏馨炎突然發現血水中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一下一下的讓血水的水面蕩起點點的波浪。
“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