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讓他帶乙組的人去東市場等我,另外,關照黎城四門,但凡有馬車出城都要嚴查,如果看到狐族女子一律不準放行必須通報黑旗營獲批。”
“是!”
一名護衛騎著單馬去找章僚安排了,沈浩則帶著小馬上了馬車,由另一名護衛駕向東市場。
馬車過去東市場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到那裡的時候正好看到章僚帶著三十幾人全副武裝的站在坊門門口候著。
沈浩也沒跟章僚打招呼,冷著臉右手扶著腰間刀柄快步進了市場。
“沈爺,那邊,夏女和胡叔就是在那家靴子鋪被扣下的!”
遠遠的能看到東市場坊門後面西側有一大片新建的白灰牆,立了一個大門,門上寫著“千里靴坊”。沈浩依稀記得昨天夏女說過會去一家新開的靴坊看鞋子,應該就是這一家吧?
可做生意的人不可能有這麼跋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搶人吧?還敢打斷人的腿?
沈浩揚了揚下巴,身邊章僚立刻揮手,邊上五名凶神惡煞的玄清衛便抽出雁脊刀衝了進去,其餘的人分開,一部分堵在正門,另一部分繞到後面堵退路。標準的玄清衛緝查動作。
片刻後這家新開張的靴店裡就鬧翻了天,驚呼聲哭喊聲此起彼伏,可以猜到玄清衛的出現把店裡的客人和夥計都嚇壞了,特別說這些玄清衛還提著出鞘的長刀,眼睛裡閃著毫不掩飾的殺機。
“總旗,找到胡管家了,在裡面。”
聽到人找到了沈浩這才抬步走進這家靴坊。進門便看到胡田一臉蒼白的半躺在一張軟椅上,臉上明顯擦了跌打藥膏,右腿的褲腿被剪開,一個玄清衛正在幫他做正骨,小腿處腫大淤血嚴重,這種傷沈浩見得太多了,重手打斷骨頭才會出現這種傷。
“人呢?夏女呢?”
“沈爺,夏女被擄走了。我只知道他們說的是靖中的口音,一共五人,身手都很好,為首的一個年輕人姓溫,叫什麼不知道,他的人叫他溫少爺。”
沈浩朝胡田嗯了一聲,扭頭看向被章僚揪住脖子提到他面前跪下的靴坊掌櫃,也不問話,就這麼看著他。
“官爺,不管我的事啊,這位胡爺受傷了我還幫著給上了跌打藥呢!真不管我的事啊,那夥人就是進店的客人,我之前都沒見過呀!官爺明鑑啊!”掌櫃真的嚇哭了。尋常見著玄清衛都是繞著走,如今被提溜到當面來,無形的壓力讓他根本硬不起半分。
見沈浩還是沒說話,眼睛跟刀子一樣扎進心裡,這掌櫃更慌了,知道自己今天輕易脫不了身了,只能硬著頭皮咬牙道:“富順客棧!那幾人裡有一個人身上有花果酒的氣味兒。花果酒只有富順客棧有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