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能輕易的分清楚玄清衛和黑旗營錦袍上的紋飾區別了,也下意識的認為比起玄清衛來說,黑旗營的大爺們更加恐怖。
為什麼老百姓都會有這種“黑旗營更恐怖”的觀念呢?
這可不是什麼有心人在故意抹黑黑旗營,而是老百姓們樸素的認為:黑旗營連玄清衛都敢抓敢殺,還不更恐怖?
林琛等人常不在封日城露面,來吃飯也是提前換了常服,所以他們在門口候了許久也不會讓人側目。但直接下差過來的沈浩和王一明身上的錦袍就扎眼了。一路從大門進去,然後上樓,都有類似靜音的效果,一些膽子小的富戶直接就結賬走人了。
三樓的廂房裡,沈浩在上首位置坐下,然後其餘幾人才分次入座,王一明坐在背對著門的位置。
“這是第一次和你們吃酒,先滿上,一起走一個。”沈浩端起自己面前的角杯,一抬手,宣佈開席。
桌上心裡犯苦的當屬王一明瞭,他酒量淺,特別是不能用真氣化酒勁兒的時候,像五糧液這種酒他半形杯都得醉過去。可和沈大人喝酒一般來說都是用角杯。再看周圍,林琛三人端酒那架勢就知道酒量不錯,弄得王一明也不好意思開口換杯子,最起碼這第一杯得悶著頭幹了吧?
“王一明,你那渣渣酒量跟著拿什麼角杯?自己換個小杯子,免得一杯下去你就躺地上掃興。”沈浩笑著叫住了一臉苦澀的王一明,順便打趣了一下對方的酒量。
這看似調侃的言語卻一下將本來有些生硬的席面氣氛變得活潑了起來。被調侃的王一明並不會覺得尷尬或者臉上無關,相反,能被沈大人用如此親近的語氣對話正好說明他在沈大人心裡的地位,那是親信才有的隨意。
同時林琛三人一直拘謹的情緒也在沈大人的這番調侃的言語裡得到了一個宣洩口,也學著沈大人的言語善意的笑了起來,都說王一明該練練酒量云云。
等王一明笑著換了一隻小杯,沈浩才再次舉起手裡的杯子,說:“好了,幹了!”說完,當先一口就將手裡角杯內的烈酒一口氣悶了下肚。
“哈”放下杯子,哈出一口酒氣,這形象頗有些粗鄙,但在玄清衛內卻極為常見,甚至讓桌面上的林琛等人更加放鬆下來,因為他們才覺得,原來沈大人喝起酒來也和他們差不多嘛。
沈浩臉上笑意不減,在座幾人的表情他都看在眼裡,他進門之後也是故意在緩和氣氛,畢竟今日就是來和幾人建立一些私交的,氣氛太僵硬可不行。這些手段是他在姜成身上看到並學到的。如今用起來的確很有效果。
這是沈浩和各地副統領私下喝的第一次酒,也不會說什麼深入的話題,簡單的聊一聊公務,說一說各自曉得的趣事,氣氛不算熱烈但也不至於拘謹。真要說點深入的東西還得再等等,等相互間“私交”再厚實一些再說。
其實真正渴望走進沈浩圈子的是靖南和靖東這兩地的副統領,靖西沒有副統領,但王一明早就是沈浩嫡系圈子裡的人。包括林琛,這位也在沈浩的圈子裡冒過頭,上次沈浩大婚時林琛可是很顯眼的一位。
一頓酒喝到亥正時才結束。沈浩拒絕了林琛等人邀請去花樓賞歌舞的提議,自己登上馬車往回走。如今家裡足足五個女人,沈浩對去花樓賞歌舞的興趣已經大不如前了。
回到家裡,幾個女人都沒有睡,餘巧不留痕跡的在沈浩身邊頓足了一會兒,說是幫忙卸下身上的披掛。可實際上那隻小鼻子連連嗅動,誰不知道她是在幹嘛呢?
楚琳香等餘巧走開之後便直接貼上沈浩胸口,嬌笑道:“我以為你會去花樓找姐兒呢,結果很老實嘛,吃了酒就回來了?”
和餘巧的內斂不同,楚琳香更熱情奔放。
“咳咳,家裡五個打我一個,至今為夫還能保持不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