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手中扇重合,冷目看向二孃難看的嘴臉。二孃氣勢高漲瞪著他,“怎麼了?說你了?”定睛一看,壞臉笑著說道:“呦,花然月,長本事了,又換了一個男人,看來這個長得也不差嘛。”
永琰拿起桌上茶杯,迅雷不及掩耳投在二孃膝蓋上,二孃腿下一軟,跪在花然月面前,一聲吃痛:“哎呦。”
花然月意外看向永琰,永琰笑看著她說道:“我現在理解你為什麼這麼怒,我替你治治她。”
花然月笑不出來,只淡淡道:“十五爺,這是我家裡的事,我自己來處理吧。”
替父報仇
二孃吃痛起身,只覺膝蓋腫脹厲害,疼的打不起彎,本是惡眼也轉為隨和看向永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吶,隨便闖進別人家,還打人,小心我告進知府去。”
花然月無奈看了眼永琰,走到二孃跟前問道:“紅紅在花家生活十一年,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從來沒有遭受過呼來喊去,又打又罵。銅柱子是什麼人,你心裡應該清楚,紅紅現在過得生不如死,你良心何在?念在你生了靈兒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把家留給你,沒想到你得寸進尺,變本加厲。”
二孃挑眉斜眼瞄了眼坐在一旁的永琰,神情不甘,悠悠道:“這女人啊嫁過去,吃不吃香那就是她自己的本事了。不能討得自己丈夫歡心,卻換來一頓打,那也是她自己不會做事。伺候好了,哪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花然月蹙眉厲目,強壓著怒火說道:“你逼著紅紅嫁給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銅柱子德性敗壞,換做是哪個女人都會痛不欲生。可憐了紅紅,她是我的丫鬟,你憑什麼擺佈她的命運?她的人生就這麼被你毀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永琰看著花然月,她的確言之有理,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而後宮嬪妃多半實為新鮮,也為規矩,少有感情。花然月此時的情緒比起她在皇宮裡的遭遇還要憤怒,果然是一個仗義女子。
大門從外被大力踹開,不知何時管家偷偷去報了官,縣裡衙役帶人奔向大堂,並不問一二,直接下令抓起花然月。正欲靠近永琰時,身後的兩個錦衣衛三兩下解決了小卒,橫七豎八躺滿了大堂門前,嚇得管家二孃一臉驚恐。
躲在角落莫不知聲的靈兒笑臉熱情的盯著永琰直看,卷絞手絹絲絲纏在手間,似是這場景與她心境無關,並不僅要。
隨後坐轎趕來的縣令被人攙著進了院,中年末尾,身體硬朗無故被人攙著作甚?一面擺譜顯勢,笑聲不斷,直衝堂內的靈兒,先開口道:“靈兒姑娘嚇壞了吧?這是我給你帶來的胭脂,覺得特別適合你,就給你買下了。”
二孃仰面傲目白了一眼永琰和花然月,冷哼一聲。走來縣令面前,抱怨道:“大人,這些個人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闖了我們家院裡,打了管家和我,我這可是遭了什麼罪呀。”
靈兒收下胭脂,側目笑意瞄著永琰,比起縣令要英俊萬倍。他鼻樑挺拔輪廓有朗,七尺男兒儀表堂堂,舉止言談多為瀟灑,看得讓人心頭甜滋滋的。
縣令護人心切,瞧了靈兒綿綿笑臉,背過身來陰臉黑舌的對永琰四人說道:“你們是何人?猖狂到無法無天,敢私闖宅院,動手打人。本官判你們幾月半載的就能讓你們吃不消,還敢瞪著本官?”
花然月淡淡笑道:“大人,你眼花了認不出我了。這就是我家,為何是私闖?”
縣令定睛看了眼她,咳嗽聲,一旁的二孃揮袖嚷道:“大人千萬別聽她胡說八道,半年前她早就和別人私奔了。現在回來先打人後胡攪蠻纏就是來找事幹的,大人可要替奴婢做主啊。”
大起從大堂屋後端著一盤米飯走了出來,呆呆愣愣看了一圈,慢慢放下,“這,這是怎麼了?”
二孃嘖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