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慾念隱隱被勾起,便不再鬧著話,兩隻細膩光滑的手臂往胤慎脖子上一搭,也就順著意嬉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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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鬧騰,就是半個時辰,直待水涼了下來,胤慎才饜足的起身,扯過一旁的在棉巾往慧珠身上一裹,打橫抱著去了床榻放下,便也要跟著翻身上榻,卻被慧珠推了一把,提醒道:“可是當不得宿在這,還得勞煩了皇上自個兒回養心殿去。”
聞言,胤慎眉目間浮現懊惱的神情,狠看了眼慵懶躺著的慧珠,轉身極為熟稔的在床頭的櫃子裡取出一套換洗的衣裳,拿在手裡朝慧珠晃了晃。見狀,惠珠心下腹誹一番,卻也裹著棉巾下榻,接過胤禛手裡的衣裳,想了想,一面伺候著他更衣,一面似不在意道:“您今晚什麼時候來的?可全聽去了?”
“……弘曆走時說給的?你才冷落朕?”沉默少頃,胤禛不答反問道。
“恩哼”惠珠有些不甘的應了聲,又想著都被聽了去,索性也不遮掩,直白道:“自弘曆大婚,臣妾也少放了心在他身上。現在又沒了解清楚,就怪他沉迷女色,臣妾這個額娘有……”話語近半,惠珠也不說下去,只輕輪了胤禛胸口一拳,嗔怪道:“皇上您看的明白,卻不給臣妾說一聲。還有您由著他這樣納內眷,還真放心!也不怕他沉迷下去,到時您可得賠臣妾一個兒子!”
胤禛抬起雙臂,邊由惠珠給他穿著外裳,邊不假思索道:“還當弘曆是你護在懷裡的孩子?他精得很,跟那些資歷厚的老臣打交道,也不輸半分。所以你少操了那份閒心。”說著,語氣一變,含了絲耐人尋味的語意道:“今晚聽弘曆一說,卻有些出乎朕的意外,沒想到他對帝王之術頗有見解,看來當年他跟在皇阿瑪身邊是受益匪淺。”
聽完胤禛所說,惠珠琢磨不出他後句話的意思,只一下想起康熙帝與允礽的關係,忙引開話題,故意說了酸話道:“對了,明日就要回園子了,皇上真願意一月後,這九名新晉位的妹妹,只讓其中四人到時來了園子,可之類面是沒有李貴仁的!〃
胤禛豈會不知道慧珠的意思,在也不揭穿,只順了她的話道:“園子裡已有了一個安貴人,何必再添個李貴人。”
說話間,胤禛穿戴整齊,二人自是就此分開,一人宿養心殿,一人宿景仁宮。許是夜裡行過房事,兩人身體皆有疲乏,遂這一覺睡的極沉,且一夜無夢,安枕天亮。到了二日,諸事打理停當,慧珠徑隨胤禛到了圓明園。
因選了秀充盈了後宮,朝堂議論之聲漸是消停,又見新晉嬪妃還在紫禁城聽訓,眾人對慧珠回了圓明園,獨受寵於胤禛一事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仍授意自家女眷多遞牌子求見,顧好與之的關係。
然,在背地裡,卻是暗自希望新人能引了君王的眼,從而分得恩寵,以為他們族中女子將來入宮能同分的一席之地,站穩腳。
如此,在朝堂後宮之人的期盼下,一月時光瞬息,不日便到了九月二十五日,新晉四名嬪妃擇日搬入圓明園。
這日傍晚,似火的殘陽逐漸隱在天際,愈加暗的暮色渲染上空,於天地之間惟剩一抹淡紅的暮靄橫亙其中。慧珠調回凝落在外間的視線,朝小然子微含下頜道:“就按你說的辦,只要在後日劉貴人她們搬過來之前打點好院子就是。”
交代完,慧珠又看了看外間的天色,料是此時民間正是炊煙裊裊,便撣了撣衣裳從炕上起身,正欲出了屋去吩咐晚飯,卻聽一陣紛然踏來的腳步聲,夾雜著小娟略顯慌張的聲間道:“主子,宮裡來了,求 覲見皇上!”
說話時節,小娟已領著一名年約四十左右的宮監匆匆進來。慧珠見小娟甚少這般忘了通傳便帶了人進來,心下即刻猜到有要事生,再一定眼看去,跟在小娟身後一臉焦急萬分的宮監卻是近年來跟在烏拉那拉氏身邊得力的大太監陳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