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只是他捨不得他家的這棵大樹,每次想起都很不甘心,此時被他爸這麼說,張載文也是沒忍住氣,就在那頂了句。
可憐他聰明一世卻卻糊塗在這了,他爸當下就給他轟了出去,讓他再也別回去了。
到這個時候,張載文才覺出事已至此無可挽回了,他走是走,可終究是咽不下這口氣,這個事太突然,他還有好多準備工作沒做呢,一想到這個,他就想找個人發發邪火。
這個人也不用費勁去找了,除了鄭嚴還能是誰?
張載文就給鄭嚴去了個電話,約鄭嚴出來談談。
鄭嚴接了電話後,以為張載文這是叫他去PK呢,鄭嚴連工具都準備上了,別在腰裡就去了。
臭三非要跟著,說是給鄭嚴當幫手。
鄭嚴想了下,覺著有臭三在,至少自己吃不了大虧,也就帶上了臭三。
沒想到到那後,張載文是一個人來,不僅是一個人來得,張載文還是來問罪的,在那逼問鄭嚴為什麼誣衊他。
鄭嚴一見張載文不承認,就說:“臭三都告訴我了,是你半夜溜進去的。”
張載文聽了,就問臭三是不是他親眼看見的。
臭三也有點心虛,這個事終歸不是他親眼見著的,就在那嘀咕說是小李給他說的。
張載文聽了就冷哼一聲說:“小李?他的話你也信,我是在那天遇到他了,可那時候他想勾引我,我沒上他的當,他這是惡人先告狀,故意那麼說轉移你視線呢,再說我就算要找人,也犯不著找鄭嚴這樣的,他會伺候人嗎?”
臭三被張載文那麼理直氣壯問的有點沒詞了。
張載文不依不饒道:“鄭嚴,你知道你這麼闖到公司裡給我造成多大的影響嘛你?”
鄭嚴從小到大沒做過壞事,此時被張載文這麼問,就有點慌神。
他不知道張載文打的是別的主意,張載文這個人向來小人,之前沒少得罪人,此時被他爸轟走,張載文就有點怕會受到報復。
可去哪都少不了要欠人個人情,只有鄭嚴這怎麼想怎麼合適,既有臭三這個連家少爺坐鎮,又不用擔心別的。
所以張載文就訛上鄭嚴了。
如果是以前的鄭嚴,訛也就算是訛上了,可此時的鄭嚴已經在社會歷練了不少,知道什麼人該幫什麼人不該幫,雖聽張載文這麼說有點愧疚,可嘴上一點沒鬆動,只說要幫張載文去公司解釋。
張載文一看鄭嚴不上鉤,就打起了臭三的主意,因為都是一個圈子裡混的,張載文也知道臭三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人,要那種人內疚是不可能,可要是自己丟擲點實質性的東西,情況就不一樣了。
張載文就苦著臉對臭三說,其實他早些時候還想給臭三投資來著,結果剛運作呢就遇到這個事了,本來那個資金都要到位了。
臭三早就膩了成天吃蘿蔔白菜的,一聽錢的事有門就瞪大了眼睛跟餓狼似的,忙拉著鄭嚴嘀咕開了,說這個事不就是你鬧的嘛,你就收留他幾天吧,就你那破房子,要擱張載文風光的時候,你想請都請不來呢。
聽的鄭嚴直皺眉說,“我閒瘋了,我請這麼個東西回去同住?”
不過鄭嚴細想了下,他租的那個地方是兩室的,既然臭三不在乎,就讓張載文跟臭三同住白。
這麼一想鄭嚴也就點頭答應了。
一看鄭嚴他們答應了,張載文忙叫著他們去給自己搬家。
他住的那個地方在他父親的名下,以他那些兄弟的品性,早晚也是給他轟出去,張載文就帶著鄭嚴他們去收拾了。
鄭嚴幹慣了家務,收拾起東西來是把好手,張載文也是不使白不使的勁頭,就什麼都讓他來幹。
反倒是張載文跟臭三倆人成了甩手掌櫃的,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