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理採如玉。如玉賊笑道:“姐姐,我聽說,愛生氣的女人會變醜噢!”頓時,慕容秋荻杏眼圓瞪,柳眉倒豎幾乎想破口大罵一頓,無奈,平日聽得髒話太少,一個字也吐不出,只能立在原地生悶氣。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如玉沒有得寸進尺,轉口道:“我來找你是有事想和你商量……”什麼事還未提一字,慕容秋荻打斷道:“我沒事和你商量!”如玉霎時面有慍色,雖只一閃而過,但心下著實懊惱,懶懶地道:“剛才你說要我跟著你,我沒聽錯吧?”慕容秋荻下巴微動揚,道:“幹嗎?”如玉從容道:“不幹嗎,我只是想說,我願意啊!”
慕容秋荻頓時沉不住氣,叫了出來:“你到底想要幹嗎?難道莊裡的武功秘笈對你就那麼有吸引力嗎?”“不,”如玉搖頭道:“慕容山莊的秘笈對我吸引力不大,我只是想在這裡住些日子。”“住些日子?”慕容秋荻狐疑道:“就這麼簡單?”
如玉雙肩輕聳,似乎在說:“信不信由你。”慕容秋荻陷入了沉思:看她的樣子不像在撒謊,可是,她又為什麼進莊呢?莊裡好像也沒什麼其它東西可以讓武林人仕垂涎啦?
看著慕容秋荻皺眉不語,如玉猜到她是在為自己進莊的目的苦苦思索,便道:“說實話,我進慕容山莊,的確是為了武功秘笈,但也正如我所說,我對它們興趣不是最高,所以,我決不會因為它們,而結怨慕容山莊。甚至,我可以向你保證,沒你的批准,我決不動那些東西!”
慕容秋荻不語,猶自沉吟,估量如玉這番話,有幾成可信。一陣敲門聲此時響起,慕容秋荻應道:“誰啊?甚事?”門外傳來丫頭翠兒的聲音:“小姐,莊主問,都過了卯時了,您怎麼還不過去用早膳。”慕容秋荻看了如玉一眼,回道:“去告訴爹,我就過去了。”翠兒應了,小跑離去。
慕容秋荻道:“好,我許你住在慕容山莊,但你也得向我保證,決不傷害任何慕容山莊的人。”
如玉瞬時神采飛揚,一改方才的壓抑,道:“成交!”慕容秋荻可沒有如玉那般歡意,反而心頭有些怪怪的:我怎麼會這麼冒冒然答應她呢?要是她半途改變主意,那我可怎麼對爹交代啊?還有,對她,我的戒心似乎怎麼也提不上來,我是怎麼了?
壓下自己也弄不懂的心境,慕容秋荻帶著如玉向飯廳走去,還未到,便聽見慕容正的聲音響起:“綱兒,你在錦衣衛,還忙得過來吧?”一個低沉的男音響起不甚好聽,但到頗為渾厚。“多謝師傅關心,徒兒在錦衣衛過得很好。”聞聲,慕容秋荻喜形於色,如玉掃了慕容秋荻一眼,心道:這個人是誰啊?
還未及細想,如玉已被慕容秋荻拉進了廳中,一個面如國字,眉宇粗豪,穿戴華麗的大漢,隨即映如如玉眼中,不是慕容正剛才口中的“綱兒”,又是誰那?
慕容秋荻拉著如玉就近坐下,歡聲道:“大師兄,你怎麼回來拉?”那人一笑,尚未回答,慕容正已然開口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生日,你大師兄又怎會老遠從京城趕來那?”問言,那人只是低頭淺笑,沒有言語,算是預設了。
如玉聽著慕容正另有深意的言辭,心中已然想起這大師兄是何許人也。此人名為紀綱,是慕容正手下最得意的外姓弟子,也是慕容正心中女婿最佳的人選,現在在朝中擔任錦衣衛指揮使,負責皇宮的安全。
慕容秋荻淺然一笑,彷彿沒有聽出慕容正的言外之意,只是道:“真是謝謝大師兄了,要你這麼遠從京城專門跑來。”紀綱道:“小師妹太客氣了。”
慕容秋荻道:“大師兄一直想親兄長一樣照顧小妹,我道一聲‘謝謝’,也是應該的。”紀綱神情一動,隨即一笑,不再開口。
原來是郎有情妹無意啊,如玉心中頓時瞭然,心中正念叨著,耳邊卻傳來紀綱的聲音:“師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