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漆及銀殊桐油髹飾的。洞房門前吊一盞雙喜字燈籠,鎏金色的大紅門上有粘金瀝粉的雙喜字,取“開門見喜”之意。洞房內金玉珍寶,富麗堂皇。前簷通連大炕一座,炕兩邊為紫檀雕鶴,炕几上有瓷瓶、寶器等陳設,炕前左邊長几上陳設一對雙喜桌燈。喜床上鋪著厚厚實實的紅緞雙喜字大炕褥,床上用品有明黃緞和硃紅綵緞的喜被、喜枕,圖案優美繡工精細,富貴無比。
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夜已經深了。李經述走進洞房,床裡牆上掛有一幅喜慶對聯,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圖,靠牆放著光緒皇帝御賜的那對百寶如意櫃。
古代的婚禮確實是繁瑣,入洞房後,掀了新娘的蓋頭,新人還要一起吃一次飯,飲點酒,所謂的“合巹禮”,就是民間所謂的“喝交杯酒”。
“合巹”,本意是把剖開的瓠合為一體,古時多用之盛酒。把各自瓠內的酒摻和到一起,共飲,即是“合巹”。這種交杯酒,不是現代婚禮上互飲對方的酒杯,而是各自喝摻到一起的酒。李經述心想,這樣也好,可以把雙方的情趣調節到位,也算是上床前的一種**手段。行完合巹禮後,就該上床了。
容雪、席慕蘭都不勝酒力,多喝了幾杯,躺在婚床上小憩。儘管精疲力竭,她們仍然覺得自己幸福極了。容雪還爬了起來,站到穿衣鏡前,甜甜地欣賞著裡面的自己。晶瑩的珠鏈,絢麗的頭飾,流光溢彩的臉龐,使她心裡充滿柔情。她和李經述認識了七八年,經過愛情長跑,雖然還擠進了一個席慕蘭,但終於是修成正果,做了李經述的新娘,洞房花燭夜的特殊氛圍讓她陶醉不已。她那黑亮而純淨的眸子裡,流露著對李經述的迷戀與渴盼,眉宇間和嘴角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席慕蘭望著床頭的“喜”字,也輕輕舒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胸脯,輕喚起心靈深處的柔情,“我的夢想,也終於成真了”,有時候愛情確實也是要主動爭取的,還好自己沒有放棄。
三人談笑融融,回憶往事,最後並排躺在床上,李經述在中間,容雪在他厚實左肩膀上,感受一種從未有過的溫馨與安寧。席慕蘭在他的右臂彎裡,她凝視著他,心裡漾起一層幸福的漣漪,柔情蜜意迅速浸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眼睛在李經述那英俊面容上凝注,心底深處流淌一股暖流。
李經述白天迎來送往,有點累,而且喝多了點酒,故意閉上眼睛逗她們。容雪和席慕蘭對視了一眼,道:“姐姐,這些日子,相公真是累壞了。今天更是疲於應酬,難道我們的洞房花燭要自己過嗎?我們要叫醒他嗎?”
“今天府上真是賓客如雲,相公焉能不醉?”席慕蘭輕輕坐在床沿上,心疼地望著李經述,想叫醒他,又覺得他不會睡沉,因為今晚也是他的洞房花燭之夜啊!她伸出一雙滑脂般的玉手,順著李經述的臉一直往下摸,直摸到他凸起的胸肌。
李經述眯著眼睛,看到容雪、席慕蘭兩人著急的樣子,便睜開眼,抓住席慕蘭的纖纖玉指,笑道:“你們,想要嗎?”
容雪見李經述醒了,知道他是故意裝睡,紅著臉嗔道:“相公,你好壞,我想要……”
李經述一聽,道:“想要什麼?”
席慕蘭解了自己的薄衫,目送秋波,也嬌嗔道:“相公,你說呢!”
李經述這時也按奈不住了,將她們脫到最後只留一個紅色兜肚,少女的身體明明白白地呈現在眼前。李經述當時沒有男女房事的經驗,第一次見到兩位異性的身體,喉頭發乾,耳際嗡嗡作響,腦子裡一片混飩,他呆呆望著席慕蘭豐潤的雙唇和修長的身姿,不知道幹什麼。
席慕蘭見李經述呆呆盯著自己,問:“相公,我好看嗎?”
“好看,宛如玉蘭。”李經述笑道。
“那我呢?”容雪也問道。
“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