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裡的!本想趕緊躲開,只是溪若拐回去了,吳清歡無法只得跟著又回來,忙悄悄拉住小丫頭的手,想要拽她離開,卻不防被狠狠的甩開!
“你不知道?”蕭玉涵冷笑,“你不知道你會拖著她跑的那麼快?剛才吳茹家的已經告訴我了,就是你去告訴他說是老爺叫我去他房間一趟!吳茹家的現在就在這裡,你敢不敢和他對質?”
想要把水給攪渾嗎?清歌暗笑,有我在,好像困難了點兒。
“姐夫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您是清歌的姐夫,自然對清歌可打可罵,可小丫頭還是個孩子啊,什麼狼狽為奸,您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來傷害一個孩子幼小的心靈?你也不用找什麼人對質了,我承認,小丫頭是我請她去找人的!”清歌不在意的說。
“竟然真的是你!”蕭玉涵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顫抖著指著清歌,“你就這樣恨你的姐姐嗎?怎麼可以這樣害她?”
清歌一下睜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不解的道:“姐夫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請小丫頭幫我找個人罷了,和您和姐姐有什麼關係啊?”
蕭玉涵悲涼的一笑,“你還不承認嗎?那個男子不就是你故意用來設計你姐姐的嗎?然後你又讓那個小丫頭喊了我來……妹妹,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啊,你怎麼忍心如此對待我們?”
“歌兒,你心裡是不是恨爹當年沒有把你留下來?怨你姐姐不替你去遭那份兒罪,所以才做了這樣的糊塗事?可爹和姐姐也不想啊,要是有可能,爹就是自己死了,也不願我的歌兒受一分罪啊!”周靈韻身子搖晃著,好像是很受打擊。
吳清歡瞟了一眼清歌,難道自己看走眼了,這個女子其實是一個大奸大惡狡猾如狐的人?
75、 任爾東西南北風(十五) 。。。
旁人還沒說話,小丫頭卻不幹了,白了一眼周靈韻道:“撒謊!她又不是茅廁!”
看小丫頭突然插話,而且連“茅廁”這樣不雅的詞都說出來了,吳清歡便有些尷尬,忙斥道:“小孩子休要胡言亂語。”
嘴裡說著,捉了小丫頭的手便想把她拖出去,別人的家事,自己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這一會兒,便是懵懂如江清芳,也意識到自己肯定是弄錯了!還以為那是清歌的人,現在看來,一定和吳清歡有非比尋常的關係。自己的那套杯子看來是白送了!
蕭玉涵卻並不知道吳清歡的來頭,雖是也看出來眼前這中年女人八成和這小丫頭有關係,可總想著堂堂治玉貴家,在這泉州城裡只有別人巴結自己的份兒,現在自己被人算計了,怎麼能平白吃了這啞巴虧!況且,現在妻主還沒怎麼呢,就有人想抱江清歌的大腿了,這樣的人,也必須給點兒顏色瞧瞧!
這樣想著,蕭玉涵便又磕了個頭,流淚道:“這位夫人,看您也是光明磊落之人,雖不知您和這小妹妹有何關係,還是懇請您不要急著帶小妹妹離開,便是小妹妹受人指使,不管是娘,還是您,也一定都希望能查出那背後的主謀之人不是!若就這樣離開,沒得讓小妹妹背了黑鍋,還讓真正的惡人逍遙法外。”
吳清歡一怔,便有些著惱,合著自己要是光明磊落之人就得留下,真是走了,說不定就是幕後主謀或者幫兇了?臉色頓時不悅,怫然道:“妹妹果然有個好女婿,端的是伶俐。既然這件事和我的人脫不了干係,便是妹妹趕我,我也是不能離開的了。”
江雨飛也沒想到蕭玉涵會說出這樣一番夾槍帶棒的話,不由既慚愧又惶恐,忙衝吳清歡一拱手:“姐姐千萬息怒,小孩子不懂事胡說八大,姐姐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吳清歡哼了一聲,卻是沒有離開的意思了。
清歌聽趴在若塵的懷裡悶笑不止,心說,編吧,編得愈離譜愈熱鬧!
“蕭氏!閉嘴!”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