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就可以直接進去。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不要搞小動作,否則就算主人責備,我也絕對饒不了你!”
說完,他心中暗暗得意。
這段戲是他自己加的,一個被主人傷了心,但依舊忠誠的僕人,這樣的他才合乎邏輯不是嗎?
向苼瞥了一眼元墨,心中古怪。
這元墨是有點想法,但不多,演技也差了些,不過近距離看才能發現一絲端倪,暗中監視之人應該看不出什麼。
她點了點頭,轉步來到神樹前,神態自然地坐下,將懷中紗衣放在一邊。
與此同時,仔細盯著窺天鏡的陰豿立刻看到,就在向苼放下紗衣的那一瞬間,她手中閃過鐵片的黑痕,鐵片就藏在衣服下面!
陰豿大喜,“殿下,事情成了!”
此話一出,它身邊立刻閃過一道光芒,神秘女子現身,“你看清了?”
“殿下請看。”
陰豿轉過窺天鏡,重新釋放方才記錄的那一幕,神秘女子緊緊盯著鏡面,直到看清向苼真的將鐵片順勢埋在神樹之下,眉心立刻舒展開,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
“很好!”
神秘女子深吸一口氣,親自伸手撫過窺天鏡,感應司無櫟心海。
不多時,她眉頭一皺。
陰豿在旁,見狀小心翼翼地說道:“殿下,方才小妖就查驗過。這野遊神歸還紗衣,的確令司無櫟心境有所波動,但不多,似乎只是覺得野遊神對賠禮不滿意,想要換一個。”
神秘女子睨了陰豿一眼,“用得著你來說?”
陰豿畏縮了一下,“小妖不敢。”
神秘女子收回目光,冷哼一聲。
她知道這次出手,是她太過心急,司無櫟與這野遊神的感情不深,對他難以造成打擊,不過無妨,她還有第二手準備。
念及此處,神秘女子翻手間,掌心出現一枚古老的圓形木盒。
陰豿見到此物,登時臉色劇變,“殿下,您真要動用此物?一旦失手,司無櫟死在這裡,引來族中追查,您也會……”
“閉嘴!”
神秘女子甩手就是一巴掌,眼中執念深得嚇人,“司無櫟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道?我等了足足百年,才等到這一個機會,怎麼能錯過?
就算後果再嚴重,我也要試試。再者說,此事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只要趕在碎心完全吞噬司無櫟心海之前,取走他的祖血,我就是古族新少主,誰敢殺我?!”
神秘女子言罷,二話不說開啟圓盒,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一盤圓香,香線從盒中取出,立刻無風自燃,飄出一團淡紅色的煙霧。
陰豿看到,立刻嚇得直往後退。
神秘女子懶得管它,控制香線燒出來的紅霧,令其通通飄入鏡面中消失不見。
一盤燃香燒盡,神秘女子站在窺天鏡前,死死盯著鏡中司無櫟的身影,眼中迅速被貪婪之意佔據。
祖血,她志在必得!
淡紅色的紅霧緩緩滲透進地底,在冷竹海蔓延開,而在神樹之下的兩人,依然一無所知。
向苼放下紗衣,僅是逗留片刻,便起身告辭。隨後一邊向竹樓走去,一邊在心中強烈呼喚。
“我已經辦成了!”
“立刻派人帶我離開這裡,否則我這就折返回去將真相告訴司無櫟!”
“別裝死,我知道你聽得見!”
“……”
神秘女子捂了捂耳,神情閃過一絲不耐,旋即回頭吩咐道:“碎心毒蔓延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去將那野遊神除了,別讓她壞事。”
陰豿立刻領命,轉身化為一條癩皮狗鑽入另一條通道中。
向苼按照神秘女子的傳音,來到竹林一處空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