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界觀、人生觀以及價值觀卻正在培養和成熟當中,加之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思想容易偏激,很容易受到蠱惑。
我們國家的經濟和實力雖然這些年正在飛速發展,但底子太薄、欠下的功課太多,和西方發達國家還有很多的課要補充,尤其在社會制度方面。更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需要慢慢的來。但這些所謂的公共知識分子不顧我們的現實國情,也不顧民主制度的高成本、高消耗等缺點,更加不管不同的國家和地區由於存在著不同的文化背景、風土人情,需要因地制宜、因時而異,心懷叵測的認為民主制度是唯一科學有效、能夠促使中國走向成功的一種政治制度、全世界的國家都應該行使這種制度。”
“嗯……”首席長老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承認,林錚說的這些情況是的確存在的,但同時他還有些懷疑,情況真的有林錚說的這麼嚴重?不過還是點點頭,示意林錚繼續往下說。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這些‘公共知識分子’和‘社會精英’不但盲目的推崇西方式的民主和自由制度,還不顧事實的否定中國傳統文化、認為中國的傳統文化都是糟粕,全盤否定我們自己的文化,要向西方文化學習。甚至現在社會上有種聲音,認為現代化與西方化之間是劃上了等號的認為中國要實現成功、必須全盤西化。”說道這裡,林錚頓了頓,憂心忡忡的道:“這種言論一旦傳揚開來,並且被正在進行三觀塑造的學生接受,後果之嚴重簡直不堪設想。”
首席長老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兩條粗大的眉毛都擰成了“川”字:情況真的有這麼嚴重?
但毫無疑問,他對這個問題是有確切的認識的。如果當真如林錚說的那樣,這些公共知識分子和社會精英在那裡大放厥詞、胡說八道。公然要全盤、全面反對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明目張膽的為西方的社會制度張目,情況那就真的有些嚴重了。
更糟糕的是,既然這些人是“公共知識分子”和“社會精英”,在社會上天然就有相當的話語權和輿論影響力,很多人甚至還是大學的教授、導師。更是對處於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形成期的學生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真的有必要對這種情況進行管控了。
最讓首席長老生氣的是,這些人生在這個國家,長在這個國家,吃在這個國家。住在這個國家,卻幹著這種吃裡扒外的事,這和漢奸、和賣國賊有什麼區別?沒有人喜歡自己內部有叛徒,眼中掠過一抹怒色,首席長老微微抬高了一點聲音,對一旁跟著的秘書吩咐道:“去調查一下情況。”
“是。”大秘應了聲,快步下去了。
別看他“只是”首席長老的秘書,但那也是鐵鐵的共和國高層,已經天然站在了共和國權利金字塔的最高的那兩層上,對於這些肆無忌憚的挖社會主義牆角的傢伙,他天然的沒有什麼好感,如果情況真的如林錚所說的那麼嚴重……不,哪怕只有一半的嚴重,他也不會坐視不理。
大秘下去了,首席長老的表情有些自責:“脫離基層太久了啊……小林,你老實告訴我,情況到底嚴重到了什麼程度?”
“您放心,說嚴重倒也不至於,雜音終究還是雜音,絕大部分的人還是有足夠的分辨能力,”林錚笑著道:“這些人更是一些跳樑小醜,這些人只是仗著自己‘公共知識分子’的身份大放厥詞而已……嗯,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有些人是拿了外國一些勢力的錢,居心叵測的……但既然有這種雜音存在,我覺得國家就應該防微杜漸,不能無視這種情況的存在任其發展下去。畢竟,既然是成年人,就總要為他們說過的話負責任。”
頓了頓,林錚道:“都是成年人了,一些人甚至都已經五六十的年紀,白頭髮都一半了,總不能說他們還不懂事吧?咱們不能搞文字獄、搞因言獲罪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