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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一聽到這名兒就很嚮往地說:“這名兒真好啊。”

方至言問我:“怎麼好了?”

我說:“雷克斯,再加一字兒雷克薩斯,多霸氣的名兒。”

方至言“嗤”了一下,說:“那我改個英文名兒叫Rover得了。”

我大驚:“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路虎?”

他又“嗤”了一下:“我還不知道你。”

我:“……”

因為我英語不好,所以什麼事兒都是人家告訴方至言,方至言再轉述給我的。所以很快方至言就跟那醫生聊上了,閒著沒事兒還老一起約著倆人去打球。看著他們我都有了邪惡的想法。我慶幸那時候方至言不是學醫的,要不也得認識這麼一批醫生。醫生不是變態最厲害的一個群體麼。

我就不提了。因為要好好養身體,所以把我擱家裡待著,只每天定時出去小散個步,然後回來接著過小龍女的生活。每天吃藥就算了,還得打針,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啊。

不過想起來,剛開始Rex醫生給我做了仔細的全面的檢查後說要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只是需要點兒時間和精力好好休養,而且還得抱著不成功的最壞打算的時候,我真是笑死了。休養怎麼了,成天待在家裡要是真懷上了更加得小心翼翼很多事兒不能幹怎麼了,只要真能生娃兒,這些都好說。

唉,想來還真是悲催。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居然結了婚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生娃上頭了,叫我情何以堪。

在我吃藥打針完成第一個療程的時候,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馬上就叫Rex醫生給我做了檢查。他仔細了又仔細,結果告訴我:“Not now。”

這句話我聽得懂。所以才更顯悲催。

等回到家,我就鬱悶地摔枕頭了:“哎呀都等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行呢。怎麼他就看得這麼仔細呢。他要是不這麼挑刺兒,沒準咱倆就能準備了!”

方至言把被我扔到地上的枕頭撿起來,有些無奈地看著我:“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才第一個療程。你怕我付不起這兒的房租不是?別這麼擔心,才倆月,暫時還是有錢的——別打我呀——你看,醫生檢查得仔細是好的不是,說明他對咱負責。要是他隨便看一下,覺得差不多了就說可以了,到時候要是你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你別上火,咱不急,慢慢來。又沒人催著咱生孩子。你這麼一急,指不定就又刺激身體了,一會兒咱還得重新來過,那你就更鬱悶了不是。”

他一邊兒安慰我一邊兒把我披散著的頭髮給綰成一個髻——最近他對這個比較拿手——動作輕柔,聲音溫柔,說得我慢慢地就平靜下來。

我看著鏡子裡的他,心裡明白其實他比我著急。他不是急孩子,而是急我。他怕我一惱火搞出什麼事兒來對自個兒身體不好。他擔心我。

然後我就覺得挺幸福。

我說:“行吧,咱慢慢來,再來。”

在三個療程結束之後,再做檢查,Rex醫生終於笑了一下:“Congratulations。”

這個,我也聽得懂,所以我馬上就回身去抓方至言的手,又不敢太激動,所以只是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兒,對著他笑。

方至言也看著我笑,抱了我一下,在我額頭上親了親:“你真厲害。”

我得意透了。

在咱們倆共同努力半年,期間接到小巴和趙伊伊等人無數次鼓勵打氣的情況下,我好歹是把娃兒給懷上了。Rex醫生先前就告訴過我,懷孕的時候才是最需要當心的時候,叫我做好心理準備。所以在知道懷孕了之後,我就更加小心翼翼,除了外頭的小花園,半步都不敢邁出了。

我經歷過流產先兆,那種可怕的事兒,我不想在這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