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昱年死死咬著牙,憑什麼,自己被打成這樣,還被容彬從海晟趕走,他什麼都沒了。
就連談好的那五百萬也被加上了附加條件才能拿到。
“......你不覺得你們太過分了嗎?”
習炎站在門口,看著王昱年站在那裡,心中五味雜陳。
他和王昱年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一起去做的練習生,那一批的舞蹈室裡只有幾個華國人,他和王昱年最聊得來。
王昱年很能吃苦,兩人一起在練習室度過了枯燥乏味重複的幾年,那時候的王昱年多純粹啊,怎麼一出道就變了呢?
習炎不明白,c位出道,籤的公司也好,團隊也不錯,更別提拿到的資源也都是最好的,王昱年為什麼還不滿足?
白朮笑著說:“過分?”
他上前一步,冷冷看著王昱年:“要是我今天在休息間,我會比木眠更狠,反正你現在也不想唱歌跳舞,至少要打斷一條腿才行啊。”
王昱年被他說得身體一抖。
瘋子。
辰星的人都他媽是瘋子。
他背後抵著冰冷的床架,開始思考自己要怎麼辦。
他不能被封殺,就算和海晟解約,他也還可以籤去星海,祁予商會幫他。
“好,我願意和解,我的傷和木眠沒有任何關係。”
白朮挑眉,朝陳蓉使了個眼色。
陳蓉點頭,出去草擬協議。
“別耍花樣,你那點伎倆,在我這裡都不夠看。”白朮說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再給他,迅速給祁肆言發了個訊息,告知他處理結果。
門口,容卡卡和習炎探出個腦袋,看見白朮和容彬強硬毫不留情的樣子不由得鼓掌。
好帥啊他們。
王昱年那個逼都氣得發抖了。
容卡卡戳了戳習炎:“可惜了那五百萬。”
習炎說:“是啊,不過眠哥打人是事實,要是事情鬧大了,對他沒好處。能用錢堵住王昱年,是最好的結果。”
容卡卡手指摳了摳臉。
他不太明白,反正如果是他的話,一分錢都不會給王昱年的。
容彬去醫生辦公室詢問了一通,把王昱年的傷情報告列印了一份,順便給容卡卡取了點藥。
“走吧,回家。”
容卡卡扶著他的手臂問:“不了吧,爸媽看到不得罵死我啊?”
容彬颳了一下他的鼻尖:“你還知道怕爸媽呢,下次遇見這種事情,有多遠躲多遠知道嗎?”
別一不小心給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