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停歇,窗戶禁閉飛不出去,只能在房間裡漫無目的的飛,乍一看,倒是十分美麗,司馬流雲站在門口的方向,看著飛了一房間的螢火蟲,目光爍爍。
“怎麼樣?”
看他一臉的笑臉也不忍心打擊他,但這情景確實十分討人喜歡,挽清點頭,坐了下來,給他倒了杯茶。
“別讓蟲子飛到杯子裡來了。”
“怎麼會。”司馬流雲笑笑坐在挽清對面,那螢火蟲或許是飛累了,有一兩隻飛了下來停在了司馬流雲的額角,透著那微弱的燈光,才看清他的額頭不知何時有了一道滲著血痕的傷口,臉上也是淤痕斑斑。
“你怎麼了?”心中有些愧疚,猜想他是因為抓這些蟲子受的傷,更過意不去了。
他扭過頭,絲毫不在意,甩了甩頭髮,額前的劉海便又將那東西遮住了,回頭看了看滿屋子的螢火蟲,倒是十分浪漫。
無心談情,想了想挽清還是將蠟燭點著了。
“怎麼了?”
“你傷口還是上點藥吧,這些蟲子在外面也能看見,幹嘛這麼費心的去抓起來。”
“我以為你在京城見的少呢。”司馬流雲興奮的聲音小了一些,那本十分燦爛的臉也逐漸拉了下來,從櫃子裡拖出藥箱,挽清頓了頓,語氣有些糾結,這些天司馬流雲為自己做的事,她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他的心意,但是已經有了容止,她不該再去想別人。
“身體重要,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都沒必要了,如果你真那麼閒的話,不如費些心思找找你日後的人生伴侶。”
低頭想幫他上藥,他卻猛地起身,神色大變,轉身就走。
知道他可能心裡不舒服,挽清也沒去追,感情這種事,越糾纏越讓他放不下。
想早些睡下,心中想著剛才的事情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那一堆螢火蟲陸陸續續的飛出去了許多,卻仍舊有好幾只停留在屋中迷失了方向。
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剛睡沒多久,容止就端著早餐進來了,今日的他一身紅衣,紅髮帶,悶騷卻又邪魅,那平常紮起來的頭髮也放下來了許多,更加好看。
“醒了?”站在床邊擺弄著早飯,緋紅的嘴角輕輕勾起,白皙的臉上綻著輕輕的笑容。
“你撿錢了這麼開心。”披上外衣起身走到他身邊,看著他一臉的笑容有些不解。
“快吃吧。”
“我想先洗個澡,你讓人給我打水來。”回身衝容止笑笑,卻見他一臉痞氣的湊了過來。
“要不要我陪你?”
訕笑一聲,將他推出了房間,與容止越來越熟,他說話也漸漸沒了遮攔。
洗漱完了吃飯出去的時候容止正與木雲鶴傅凌天封玄奕幾人坐在院子裡,像是在商量著什麼,環視了一眼整個院子旁邊,沒有找到司馬流雲的身影,心中隱約有些擔心,看了看旁邊司馬流雲的房間,房門緊閉,裡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清兒!”木雲鶴撇到挽清站在門口的身影,忙站起來喊了一聲。
挽清走到幾人旁邊,極其詭異的每個人都是一臉笑容,當然除了封玄奕。
“你們在說什麼?”
“說你師父的親師妹,如何引那個反賊出來。”封玄奕撇了挽清一眼,陰陽怪氣。
容止卻並未因為他的話而變臉,反而一臉笑容的坐在挽清旁邊,極其體貼的幫她倒茶。
打量著容止的神色,他比起那日的糾結看起來臉色好了不少,雖然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但看容止的臉色也算放心了一些。
“咦,司馬公子呢。”坐了一會,傅凌天也開始察覺到似乎司馬流雲沒有出門,也許是因為這幾人坐在一起的氣氛太過詭異,又不知說些什麼,才終於將話題轉向了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