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懦夫,你知道的!”
口袋裡的玻璃瓶動了動,德拉科伸手按住了它。
“怎麼,受了這麼點冤枉你就受不了了?”德拉科嘲諷地哼了聲,“知足吧韋斯萊,至少你身邊還有個赫敏。格蘭傑,比……”德拉科閉了閉眼睛,把某位校長的臉清除出自己的腦袋,“人太多你可以把格蘭傑帶來這裡,有什麼問題請都與她交流。”說完德拉科轉身朝門走去。
“赫敏——有時候我真想跟赫敏一忘皆空了她父母一樣一忘皆空了他們,這樣他們就不會記得……”羅恩在自言自語。
德拉科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住了,有什麼東西敲擊了他的神經,只一秒的時間什麼都沒有了,手再度動了起來旋開了門把手。
到達校長辦公室是在七點三十分,比往常提早了半個小時。鄧布利多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畫框裡,書架重新變回了軟手扶椅。看到德拉科進來,鄧布利多站了起來。
“晚上好,德拉科。”
“晚上好,鄧布利多。”德拉科說道。
“很遺憾,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堂課。”鄧布利多和善地說,“我想今天我們就不學新的咒語了,看得出來你有些疑問,今天可以暢所欲言。先坐吧。”
德拉科點了點頭卻沒有在椅子上坐下來:“雖然我的確有不少問題,但是還有一個咒語迫切的想要向你請教。”
鄧布利多看了他一會問道:“那麼,它是什麼?”
“魔鬼火。”德拉科脫口而出。
鄧布利多張了張嘴,半閉上眼睛。
“我以為你對魔鬼火已經很精通了。”
“抱歉教授,因為它是我唯一知道能毀掉魂器的咒語。”
鄧布利多露出了讚許的笑容,輕輕地說道:“不用說抱歉孩子,事實上我或許還要對你說感謝——你還帶了朋友來?”
“不,什麼——”德拉科立刻說道,然後他注意到了鄧布利多的視線,順著那視線他低頭看到了他放在長袍口袋裡正在晃動的玻璃瓶,“是我的寵物,我想你應該從畫像們中間瞭解到……”他的話還沒說完,瓶子就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哈利。波特從玻璃碎裂的中央站了起來,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教授……”/“哈利……”
“波特!”
“對不起德拉科,你知道的我不得不這麼做,你說這是最後一次在校長辦公室的禁閉。”哈利哀求著看向德拉科,血從他的臉頰上滲出來他也沒有去管。
“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德拉科氣極了,臉色變得蒼白猙獰淺灰色的眼裡醞釀著風暴,“格蘭芬多的承諾就這麼一錢不值?需不需要我給你騰地方,好讓你和你的鄧布利多教授‘好好聊聊’?”
“德、德拉科……”哈利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他還想在說點什麼用來挽回,卻被鄧布利多打斷了。
“謝謝德拉科,真的,非常感謝。”畫像裡的老人看著德拉科輕聲地說,“我從沒想過你會把哈利帶回城堡,阿尼瑪格斯——勇敢的孩子,我早就該想到了。”
德拉科一點也不想聽什麼愚蠢的感謝,但是當感謝的話語真的從鄧布利多嘴裡說出來的時候他的內心還是受到了震動。但是他拒絕開口,你想讓他說什麼呢——哦,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德拉科冷哼了一聲把臉別開了。
“好吧哈利,你問吧。”鄧布利多把臉轉向了哈利。
“老魔杖教授,還有魂器。”哈利說。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老魔杖就是我的魔杖,至於魂器——赫奇帕奇的金盃和神秘人的大蛇。”鄧布利多直截了當地回答說,在看到哈利臉上‘果然如此’的表情時鄧布利多笑了笑,“既然你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那麼我還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關於死亡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