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斯內普的胸口隱隱地跳動著名為怒氣的情緒,但他還是隱忍著在床邊坐了下來,扶起青年把亮藍色的藥劑順著青年的唇線灌進了嘴裡。
“西弗勒斯?”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撐開了眼睛,當看清對面人的臉時,他直覺地認為他又開始做夢了。
“醒了?”斯內普眉心一跳,轉頭把空瓶子放到了旁邊的櫃子上。
“不,沒醒,要不然……”醉鬼德拉科含糊不清地呢喃著,“西弗勒斯……”
斯內普轉過頭,眼前一黑,一雙溫熱柔軟的唇準確地封住了他的,神經末梢……去他媽見鬼的神經末梢!斯內普睜大了眼猛地後退,但讓他自己都感到詫異的是他的下一個動作既不是繼續後退也不是推開而是抬起雙手環住了青年的肩膀。
砰——兩個人非常有默契地一起摔倒在了地上,斯內普在下。當然,要不是他伸手環著,上面的德拉科必定會臉朝下和他的地板來個親密接觸。感謝底下厚實的地毯,總算不至於太狼狽。但是誰來告訴他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他被他的教子調戲了!同樣也不是第一次了,心頭的震撼卻遠遠大過反感或者還有些別的……
四片嘴唇貼了一會兒,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撐起了身體。淺灰色的眸子還帶著酒醉未醒的迷濛,漸漸地它們變得清晰起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專注,灼熱的、露骨的、或者還可以說是深情的。在斯內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德拉科又一次俯下了身,狠狠地吻住了斯內普的嘴唇。再也不是之前簡簡單單的輕輕相貼了,而是充滿掠奪性的,強悍的直白的進入。撬開牙齒,舌尖侵入了他的口腔內部,緊接著是一次又一次毫無章法的翻攪,從上顎到口腔內壁,像是在述說某種渴求和不滿,帶著酒精、解酒藥劑和青年獨有的味道。
終於不在侷限於神經末梢了,而是整個大腦皮層或者全身……在青年毫無技巧的親吻中,身體漸漸熱了起來……斯內普覺得他一定是昏頭了或者中了奪魂咒……他想要推開甚至想到了使用魔杖,但是整個人已經被禁錮住了,連使用魔杖的企圖似乎也被發現了,他的魔杖已經離開了他滾到了地板的另一邊。或者他也不是真心決定抵抗……
迷亂中一雙比體溫略高的熨燙的手從他的長袍底下進入了他的襯衣內側,已經很不對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更加尷尬的是青年明顯起了變化的下半部分已經抵在了他……更令人羞恥的是他自己的也開始有……男人包括男巫的悲哀就在於永遠無法控制住對……的渴望,哪怕他知道在他身上的挑起他熱度的是他的教子……羞憤相加斯內普猛地掙開了鉗制,把腹部那隻不安分的手製住了。
“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馬爾福先生?”低沉的聲音帶上絲絲j□j的味道變得不再有說服力。
親吻停了下來。
德拉科迷惑感覺著手上被制住的力道,又回憶著剛剛聽到的,明明以前都不會但是卻讓一切更加真實起來,美好的讓他想要顫抖……然後他笑了,慵懶的半是耍賴半是撒嬌:“雖然說因為剛剛成年,有些事不能太過頻繁,但是 my dear Severus我也只能在夢裡……”
德拉科呢喃著,小心翼翼地捧著斯內普的臉,然後把頭埋了下來,埋在斯內普脖頸邊,輕輕磨蹭著啃咬著吸吮著發出細小的滿足的嘆息——
“只有在夢裡……西弗勒斯……my prince……不是真的是不是,但是卻真實的讓我覺得要溺斃……Severus……Severus……Severus……”大片大片灼熱的呼吸噴吐在斯內普的脖頸和喉結上……
斯內普屏著呼吸,壓抑著想要出聲的衝動。他還沉浸在那一聲聲飽含著深情和眷戀的“Severus”中久久不能回神,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喝醉的不是德拉科而是他自己,就像是個渴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