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系統化。透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於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沒系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後提升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玉鳳家,對她說玉鳳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玉鳳坐著睡著了,頭髮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髮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慾火要發洩,但看玉鳳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裡,然後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裡。我跟玉鳳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裡,溫暖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隔天,我與玉鳳吃完飯剛到大棚裡,就聽李玉姿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衛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傢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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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並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麼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幹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裡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得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只能盡力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腳踏車騎來,我要去鎮理託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姿倒也沒敢把衛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待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意,道:“徐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給李玉姿每天一塊錢的分上吧。
我對兩女擺擺手,騎著車子向鎮上行去。
到了鎮上,我先去了乾爸家。乾孃在家,乾爸還在上班呢,我對乾孃說了這件事,她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範叔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我怕給範叔找麻煩。”
乾孃用秀白纖細的手指點一下我的額頭,笑道:“你這個小滑頭,什麼麻煩,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嚇嚇他們,理屈的一方在他們,那個人是找打,再看看包點錢行不行,只要他們不追究了,那就好辦了。”
我忙拍馬屁道:“還是媽厲害,這事一說,變得這麼簡單。”
乾孃端來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給媽灌迷魂湯了,說,到底有什麼求媽的?”
我坐進沙發裡,開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問問媽,去求範叔辦事用不用帶點什麼東西去?我還不大瞭解他,不知道他喜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