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去挑戰柳白?”
昊天道第一高手,劍聖柳白,那是每一個劍客心中的大山。知命巔峰的強者。朝小樹進階知命,他也是劍客,自然要去一會這傳說中的劍聖。
“春風亭雨夜,殺人的有劍閣弟子!”朝小樹淡淡道:“我也想見識見識,柳白的劍!”
陽無月微微搖頭:“你太著急了!柳白的劍,很恐怖。雖不破五境,可五境之上若有境界,也可以一劍斬之,故而,他是劍聖。你等到知名巔峰再去不遲。”
朝小樹卻是笑道:“不得見高山,怎能再進一步?多謝提醒。”
陽無月明白,他是去問劍的,大河劍意天下無雙,他也很想見識少見識,可惜不是現在。
朝小樹翌日南下,前往南晉去挑戰那天下第一的柳白。他是去攀登一座高山,得見更動人風景,陽無月的提醒,他記著,可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春風亭雨夜的風波隨著這一場場的春雨過去,對於陽無月來說,這就是去打了個架,可對於唐國許多勢力,各種達官貴人來說,卻是一場史無前例的風暴。
不過朝廷的風暴,在下一個更大的風波之下,逐漸趨於平靜,而醞釀了多日的大事終於拉開了帷幕。
都城之南有做書院,千年前夫子創立,歷經千載風霜,培育無數人才。
今日便是書院開學之日。所謂的書院考試,也就是書院的入院考試,書院開學第一天同時舉進入院試,能夠透過入院試的,便將成為書院的一名光榮的學子,而沒能透過入院試的備考生,他們看到過莊嚴的開學儀式,見到過書院的真實模樣,也只能黯然退場。
放榜之日就在當天,故而也不用擔憂苦苦的等待,但同樣,驚喜來的快,失望也來得快,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天色矇矇亮,天色還氤氳著小雨,陽無月撐著油紙傘,踏上了上學的路。
禮部是有專門的馬車接送應考的學子的,不過陽無月拒絕了好意,他不喜歡坐馬車,見慣了飛天遁地的修士,倒是十分享受這為數不多的腳踏實地的感覺。
很快他就位自己的決定而感覺到清醒,寬敞的朱雀大街上還顯得有些陰暗,被數百輛馬車塞的死死的,天空中飄著微雨,溼漉漉的青石板上數不清有多少車輪在移動。他們估計得賭一段時間,畢竟可不僅僅是應考的學生會去,書院入院典禮,無數達官貴人都想一睹這樣的盛況。
或許為多年以後,拉攏一些人才做準備,或許就是單純的喜歡熱鬧。
陽無月甩開了這擁堵,飄然而至。
大山無名,陡然起於平原河流之間,直衝天穹。
書院無名,默然現於紅塵濁世之間,屹立萬世。
山腳下的草甸之上,花草繁茂,桃花盛開,點綴在綠色的草甸之上,猶如畫卷。上方那片並不高大卻綿延不知多少間的黑白雙色書院建築,鋪面而來的底蘊古樸的氣息,並不令人有壓迫感,反倒像是個優雅溫柔的女子,在春雨之中等待著諸多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