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沒留意過這些事,府裡頭有針線房,要做什麼衣裳很方便。”
慧馨看了侯爺一眼,心下有些心疼,太夫人年紀大了,早就不能親自做針線,針線房裡的人總歸是不如身邊人做的貼身舒適。一般人家的少爺會有房裡人負責小衣之類的貼身衣物,可是侯爺這人很自律,慧馨幾次去南邊侯爺的莊子都沒見到侯爺身邊有什麼親近的侍女,平時照顧侯爺衣食住行的也是小廝或者侍衛,在這個年代能這麼潔身自好的人實在很少。不過以後就好了,她就把侯爺的貼身衣物都包下來地,以前學的手藝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以後我來給你做吧。”慧馨說著起身拿著布料在南平侯身上比了比。
南平侯瞧著慧馨認真的樣子心中一暖,“你這來做監軍的人竟然帶了布料出來,不知道的人哪能想到你是來做監軍的。”
“我一早就想明白了,有賀公公在,我這個監軍就是空名頭,反正別的事我也做不來,有時間不如做做自己想做的事,我這次出來帶了五個包袱,裡面有兩個包袱都是布料和針線,一個包袱是些熬湯用的材料,我這次可是有備而來啊。”慧馨得意地對著侯爺眨眨眼睛。
過了晌午,滬城的城守來拜會南平侯,慧馨拿了侯爺替換下來的衣服避回了自個的營帳,提了涼水摻上熱水把侯爺和她自個換下來的衣服洗乾淨了。
快到晚飯時辰,賀公公突然派人來找慧馨,慧馨跟著來人進了南平侯的帳子。侯爺的營帳裡現在站滿了人,中間一位圓嘟嘟的官員是陌生人。
賀公公領到慧馨到了那位官員跟前介紹道,“這位是滬城的城守吉喆吉大人,吉大人,這位是皇后身邊的謝司言。”
慧馨上前跟吉大人見了禮,吉大人對慧馨也很客氣。慧馨看著這位吉大人富態的樣子心下好笑,吉大人這名字取得好,人如其名多吉利啊。
吉大人在滬城裡設了宴,要給侯爺和賀公公他們洗塵,慧馨這個監軍助手自然也在被邀請中。
軍營的部分補給要靠滬城調配,侯爺自然要給城守這個面子,賀公公是老人精了,知曉跟當地地方官員打好關係的重要性,便也沒有推辭。慧馨是一切向侯爺看齊,侯爺說去咱就去。
慧馨是女子不方便跟侯爺他們一桌,吉城守便找了他的夫人來作陪,大廳裡豎起屏風,男女分了兩邊座。
慧馨這邊除了城守夫人,還有城守家的兩位小姐和幾位城守下屬家的女眷。慧馨看著旁邊兩位貌美如花的小姐,眼睛一轉,兩位小姐的心思明顯沒在她身上,那眼神飄來蕩去地恨不得把中間擋著的屏風戳個洞。
城守夫人親自把筷給慧馨佈菜,她之前得了城守的囑咐要好好招待這位謝司言,這位可是皇上皇后身邊的紅人。承受夫人有意讓自家女兒跟謝司言結交,便把兩個女兒天花亂墜般誇了一番介紹給慧馨。
慧馨微笑了對著兩位小姐點點頭,兩位吉小姐羞紅了臉低下了頭。以兩位吉小姐的姿容在滬城中是數一數二的了,看她們談吐說話應該也是讀過書地。
慧馨和藹地跟兩位小姐說話,問她們平日都做些什麼啊,讀過哪些書啊,兩位小姐跟慧馨說了一會便覺得這位京城來的女官大人為人親善,便不再拘束話漸漸多了起來。
二小姐比大小姐更活潑一些,沒一會便憋不住跟慧馨打聽起南平侯的訊息。慧馨撿著不重要的眾所周知的事情說了,想來侯爺的這些事蹟兩位小姐以前就聽說過,可這會侯爺真人就坐在對面,對侯爺的崇拜之情令兩位小姐更加情動心燥,眼睛都要變成星星眼了。
大小姐猶豫了半天跟城守夫人詢問道,“母親,我與小妹想過去給侯爺敬杯酒,不知可妥當否?侯爺征戰沙場,保家衛國,我等雖為女子,卻是敬佩仰慕的很,其他事情我們不好做,只想敬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