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燃刀這個孩子可有些古怪,他的那些東西都是從哪裡學到的?不過從現在情況來看,如果他運氣好的話,搶一個擂主應該有八成把握了。”
王婉軒不解地問道:“運氣好?怎樣才叫運氣好?”
王守道笑著搖了搖頭:“我都沒有想到燃刀會有這等實力,現在看來他即使和jīng元勁六重功力的人戰鬥都將難分軒至,這樣耀眼的實力我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
王婉軒悄然介面道:“燃刀家境中落,前些rì子不知去了哪裡,失蹤了不少時rì。”
王守道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方才說的運氣是指,如果沒有超過jīng元勁六重功力的人上去挑戰,燃刀守這個擂主頗有希望,我就怕他這裡會將其它更強者吸引過來。”
王婉軒默默地點了點頭,知道總教習的擔憂不無道理。
李燃刀站在擂臺之上,山風將他的衣物吹的獵獵飛舞,李燃刀知道自己的任務還未完成,直到再也沒有人敢上臺挑戰了,那時他才算成功將這一擂主奪到手中。
看向臺下朗聲喊道:
“不知還有哪位願意上來賜教?”
臺下一片寂靜,看了李燃刀方才的手段,真就沒有人敢再上來尋沒趣。王婉軒左右顧盼,見眾人猶疑的表情喜上眉梢,壓低聲音說道:“總教習,沒有人上去了,沒有人敢挑戰燃刀了。”
總教習王守道也喜慰地點頭。
如果李燃刀真成功地爭到一個進入玄機派的名額,那他們王河集可就出大名了,他這王河集山院的總教習在十里八鄉必將遠近聞名。
就在這時,就聽遠處一聲熱切地呼喊:
“那位兄弟,等等,等等我,我來……”
“咦?”
眾人驚疑,順著聲音方向看去,就見一個揹負長劍的瘦高少年,急三火四地從遠處一擂臺上跳了下來,滿臉興奮地擠過人群,向李燃刀的擂臺下擠來。
“什麼?這也行……”
山狼瞪圓了眼睛,感覺眼前一幕太詭異了。對方明明是一個擂臺之主,竟然主動放棄自己的擂主之位,跳下來要來找李燃刀挑戰,這個人是腦袋有毛病還是吃飽了撐的?
山狼真感覺哭笑不得。
看著那人向這裡擠過來,人群中頓時響起嘈雜的議論聲,對著這人及擂臺上的李燃刀指指點點。
“快看,這回可有好戲看嘍。”
“是啊,這個風陣子可是jīng元勁七重的功力,過去的兩天他只打了兩場就再也沒有人敢上他的擂臺了。”
“可不是嗎,風陣子功力高絕,劍術也太強了,他那兩場比賽我看了,只幾劍就將對手逼的全無招架之力,那道劍光,我現在猶覺震撼。”
“風陣子有這樣的力量,就好好在擂臺上待著得了唄,他跑到這裡幹什麼?”
“噓,小聲點,這你不知道了吧,我聽說,這個風陣子可是一個劍痴,你沒見他這兩天沒仗打,在臺上呆的手癢癢的嗎?”
“還有這樣的人?”
風陣子一陣風一般擠過人群,腳尖點地嗖地掠上擂臺,滿臉帶笑地看向李燃刀招呼著:“兄弟,哥哥來捧你的場。”
李燃刀都有些哭笑不得,還有這樣捧場的?微微皺了皺眉淡淡問道:“你不也是擂主?這是何必?”
風陣子用力搓著手極不滿意地說道:“別提了,我那個擂主當的,連個上來挑戰的都沒有,這兩天都把我憋壞了,方才看兄弟那幾劍實在是jīng彩,一時手癢的厲害,忍不住就跑了過來,兄弟,說什麼咱倆也得打一場,打不痛快不帶先下去的。”
聽到這些,王婉軒在臺下氣的直跺腳,用力哼道:“瘋子,遇到這樣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風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