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不緊不慢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不是嗎？我沒打贏，也沒變強。你說過強是相對的，他們變強了，我沒有，那就是變弱了，不是沒用嗎？”說話間，麒麟太子又是跌坐在地上。

白虎元帥搖了搖頭：“強弱是相對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心態。若以一時的強弱和勝負來定論結果如何，那我鉅野妖族早已被逐出洪荒大陸，而我白虎也早已成了無名枯骨。”

麒麟太子低著頭，沒有說話。這樣的話，他對自己也說過無數遍，但沒用。所有的一切彷彿扎入心口的一根刺，根本拔不出來。

白虎元帥又喝了一口酒問道：“知道虎牢關的別稱嗎？”

麒麟太子沒有動，但還是回答道：“問罪之城。”

白虎元帥點頭：“不錯，問罪之城，我曾在那裡對你父王問罪。本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如今卻是成了美談。很多人都以為是我成就了鉅野，其實這是錯的。真要說來，是你父王成就了我，然後才成就了鉅野。”

“我當年比你還自負，自以為只是境界不夠而已，只要給我時間，所謂的強敵都不是問題。”

麒麟太子抬起了頭：“不是嗎？您做到了，你當年許下的諾言，你已經做到了。”

戰青龍，戰朱雀，當年的豪言壯語，如今已經沒有人會懷疑，更引得無數妖族後輩效仿，立刻誓言，激勵自己。

白虎元帥不置可否，只是說道：“如今我的確是做到了，可你們只看到了結果，沒有太多人去看過程。我曾輸了很多次，最慘的一次不僅麾下盡數陣亡，連城池也讓人直接搬走。”

說到這話時，突然腦中一痛，閃過一些片段，一個巨大的城池，雕刻著白虎頭像，被一個體形巨大的仙族揮手收走，而自己則是遠遁億萬裡，不敢回頭。

那種疼痛的感覺讓他難以承受，不由得一手捂住了額頭。

麒麟太子情緒低迷，縮著身子，根本沒有注意。

片段閃過後，腦中劇痛慢慢消失，只是白虎元帥心中卻是犯疑，這片段如何來的？自己根本沒有經歷過才對，可卻是顯得那樣真實。

再看麒麟太子的模樣，只能暫時將這些念頭拋之腦後，又接著說道：“昔年我桀驁不馴，不願意如你父王一般軟弱，自己一人偷偷潛入鳳凰嶺和真龍領的邊界。”

“結果，不說當年如日中天的紫鳳王，就連他弟子鴻鵠也曾差點將我擊殺。”

此話一出，麒麟太子再次抬頭，臉上滿是懷疑，卻是少了一些頹廢。

第六百八十二章　往事辛秘

聽了白虎元帥所說，麒麟太子終於有了一些意動。

名震天下的仙王強者白虎，居然曾輸給鴻鵠過，還差點被他擊殺。這等辛秘，白虎元帥不說，以鴻鵠的性格也不會提。除了當事人，恐怕無人知道。

這話要不是白虎元帥親自說出來，麒麟太子肯定不會相信。

如今若再讓這兩人對決，怕是不用半刻鐘就能分出勝負，結果可想而知。

見麒麟太子意動，白虎元帥又接著說道：“不僅僅是鴻鵠，饕餮、睚眥、狴犴、狻猊……祖龍九子，曾有六個與我交手，我無一不是大敗。尤其是與貔貅爭寶的那次，差點被他直接生吞。若非你父王及時，這世上早已沒有了我。”

“可如今再與他們交手，哪怕是龍族九子一起上，也不會是我對手。”

這都是絕對的辛秘，饒是麒麟太子此刻的心情也被勾起了興趣。

很多人提起白虎元帥，不說與祖龍始鳳，但至少都是與青龍、朱雀相提並論的，在麒麟太子心中亦是如此。

此刻他才猛然反應過來，修為上的確可以相提並論，但從年齡上而言，莫說青龍、朱雀，就連龍族九子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