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分子倒地瞬間還是弄出一點動靜,立即引起另外一個哨塔上武裝分子的注意。
原本還有些瞌睡,清醒過來後看向不遠處的哨塔,沒有發現人影,仔細望著,同時舉起了手裡的武器。
“發生了什麼事情?”哨塔上武裝分子開口問道。
此時傅驚濤已經從哨塔的背後快速地爬上去,快若猿猴,悄無聲息。
傅驚濤已經來到那個武裝分子的身後,瞬間捂住對方的嘴,讓對方發出聲音,接著雙手一用力,直接擰斷對方的脖子。
那個武裝分子,掙扎幾下失去了生命。
此時桑拓的軍事基地中心燃燒著幾堆篝火,周圍有不少的武裝分子,有成人,有孩子。
有的喝酒,有的打牌賭博,還有的在比武。
整個現場鬧哄哄,到處充滿放肆的大聲吼叫聲音。
傅驚濤等人解決兩個哨塔上武裝分子,把屍體藏了起來,儘量拖延時間長一點,不被發現。
開啟缺口,暗中潛伏過去,在路過的每一處營房,據點,都在隱秘處放上遙控炸彈。
基地內還有部分的人在警戒,但心思早已不在巡邏警戒上面。
一個隊員看著吵鬧的場面,對著身邊的警戒隊員說道:“該死的,我們在這裡辛辛苦苦地巡邏警戒,他們玩的倒是開心,如果敵人現在打進來,估計他們醉得連槍都拿不起來。”
“你這是嫉妒,哪來的敵人,誰敢來進攻我們,我們是這一片區域最強大的勢力,沒人敢惹我們。”
“我們快點在巡邏一圈,結束後也去玩玩,反正又沒有什麼危險,我們就做做樣子。”另一個巡邏警戒隊員有些羨慕地說道。
“也是,趕緊隨便轉一圈,然後去喝酒。”其餘的幾個巡邏警戒隊員紛紛點頭。
此時基地一個房間內,桑拓的警衛隊長杜昂,面無表情地看著基地中心吵鬧的場面,有些鬱悶地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烈酒,眉頭微微一皺。
“隊長,他們玩得有點過分了,連基本的警戒巡邏都鬆懈不少,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萬一敵人摸進來就糟了。”一個警衛隊員,走進來看著杜昂抱怨道。
杜昂放下酒杯,冷冷地說道:“這些事情不用和我說,我已經不是隊長。”
“我心裡只認你一個隊長,那個廢物不就是仗著和首領有些關係嗎?”
“現在把你擠下來,成為警衛隊長,那傢伙就是一個廢物,現在整個基地的防護弄得是一塌糊塗。”那個隊員一臉怒氣地說道。
杜昂的臉色此時變得更加冰冷,他為桑拓出生入死,保護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因為他沒有看住昂光的兒子達猛,導致他被人劫走,杜昂就受到桑拓的處罰,直接從警衛隊長的職位上,變成一個毫無權力的普通士兵。
新上任警衛隊長的那個傢伙就是一個馬屁精,仗著和桑拓有些親戚關係,才能夠成為警衛隊長,本身能力一塌糊塗,連普通的警衛隊戰士都不如。
看看目前基地內的巡邏警戒到處都有問題就可以看得出來。
杜昂感覺桑拓變了很多,自從桑拓的勢力越來越強以後,桑拓整個人變得越來越自大,剛愎自用。越來越像一個軍閥獨裁者。很多跟著他十幾年的老人,現在都沒有落到什麼好下場。
“你先出去吧,晚上小心一點,最近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華夏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昂光的失蹤,讓我感覺事情向不可控方向發展,首領現在聽不進勸告,早晚要出事情,讓那些關係還不錯的兄弟,晚上小心一點。”杜昂臉上陰沉地告誡說道。
“是,隊長,我去通知他們一下,讓他們有些準備。”那個隊員點頭開啟門離開。
傅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