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注意時間。」
「哦。」歡爾望著倫敦還未全然暗下去的天色,莫名更難受了。
夥伴們還在一起,打聲招呼便能穿城而見熱熱鬧鬧喝酒喝到大半夜。而她就像被遺留在海灘上的那枚小小貝殼,放眼望去孤立無援,試圖呼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不,其實這通電話已經是她的呼救,可他們沒有聽見。
景棲遲問,「你那裡怎麼這麼吵?」
「有同事過生日,我們都在她公寓。」
那頭笑著問一句,「好玩嗎?」
「還行吧。」歡爾懨懨,滿腹心事說道,「棲遲,我的副導 ark……」
話說一半她聽到聲音——你們這桌加兩瓶純生?
「對。」景棲遲回答,繼而又問,「歡爾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我的副導 ark 下午……」
話至一半再次被打斷,那頭聲音繼續——只剩常溫的了,現在開還是等下?
「開吧。」景棲遲說完朝向聽筒,「什麼?我還是沒聽清。」
今天怎麼了,全是,全部都是該死的沒聽清。
原來不被聽清要重複自己說過的話是這樣惹人厭。
心急又委屈,歡爾一股火上來朝電話大叫,「景棲遲,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是你那邊太吵了,」景棲遲聲音加大,語氣顯然並不好,「要麼找個安靜地方打,要麼就結束再說,非要現在我根本聽……」
宋叢的聲音傳來,「有話好好說,嚷嚷什麼。」
「她那邊音樂聲……」
歡爾直接結束通話。
景棲遲沒有再打回來。
午夜北京的某家川菜館,從頭到尾見證這一場不愉快通話的宋叢拍拍面前兄弟的肩膀,「行了,先給歡爾回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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