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被詛咒的別墅, 拍攝期間全劇組的工作人員都要住在這裡。
在場三位咒術師無法評價這種極端作死的行為,畢竟他們自己也要住,不能把自己罵進去。
在房間分配上, 眾人發生了分歧。
導演:“我是導演, 我要住在愛德華的主臥為拍攝電影尋覓靈感, 主臥捨我其誰!”
工藤新一:“愛德華的主臥說不定有什麼遺落的線索。我是偵探, 我要近距離觀察案發現場,主臥該我去住。”
五條悟:“主臥歸主演, 我睡床,傑打地鋪, 完美, 誰有意見?”
夏油傑:“睡前打一架再說話,我附議。”
工藤優作:“找靈感是編劇的工作,我也很有興趣。”
五個男人一臺戲,三個女人津津有味的圍觀,竹泉知雀從口袋裡抓出一把瓜子分給貝爾摩德和工藤有希子, 咔咔開嗑。
她嗑瓜子的聲音又脆又響,五條悟順著聲音看過去,頓覺自己像動物園裡雜耍的猴,竹泉知雀是站在外面邊嗑瓜子邊叫著“再來一次”的吃瓜群眾。
“瓜子,要嗎?”竹泉知雀伸出手。
五條悟一秒都沒有遲疑地攤開手:“多來點。”
竹泉知雀湊過去一點,把手裡的瓜子倒在五條悟掌心。
她兩隻手捧的分量僅佔據了五條悟一半的手掌, 男生輕輕鬆鬆抓著瓜子開嗑。
一米九,真的好大隻。
竹泉知雀和中原中也組成一米六聯盟好多年,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身臨其境地意識到什麼叫“矮人一截”。
身高、肩寬、手掌大小都是她的兩倍,五條悟的虎口若是掐在她的脖子上,不需要多大力氣就能剝奪她的呼吸。
一米六, 好小一隻。
五條悟懶洋洋地想,她渾身上下看著都是軟的,掐一把會不會像布丁一樣被捏碎得滿手都是?
會哭吧?肯定會哭的。
和滿屋的高個子爭奪氧氣,真可憐。
“喂。”五條悟碰碰竹泉知雀的手臂,“你支援誰?”
被詛咒的主臥之爭如火如荼,工藤有希子的丈夫和兒子都加入了角逐賽,退圈女明星挽著好閨蜜的胳膊,和貝爾摩德悄悄耳語:“莎朗,我們住一間房吧。照這樣下去,新一和優作遲早半夜在主臥門口打地鋪。”
為了掩藏在迷霧後的真相,區區地鋪怎能阻擋偵探父子解謎的決心!
“有道理。”貝爾摩德輕笑,她看向竹泉知雀,“親愛的,你一個人不害怕吧?”
竹泉知雀當然不怕,在場最害怕的當屬隱藏在別墅裡的特級咒胎,可憐寶寶估計已經不想出生了。
“貝爾摩德應該知道我不怕才對啊。”竹泉知雀琢磨,“我可是敢抓著數學卷子在靶場追琴酒幫我做題的勇敢高中生,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但前輩的一言一行自有其用意,讓她想想,貝爾摩德是在暗示什麼?
原來如此,竹泉知雀頭上亮起感嘆號,右手握拳敲擊左手掌心,她完全理解了。
短短一句話,前輩是在暗中交代任務!
貝爾摩德可是標準酒廠真酒,她的一舉一動都蘊含酒廠文化。
而組織文化可以用四個字概括:強盜作風。
即,只要是別人爭搶的一定是好東西,只要是好東西,我們就去搶。
別墅中的人們在爭奪什麼?愛德華的主臥入睡權!
“前輩可是大明星,她不能親自上陣戰鬥,只有我,她可靠的臨時助理能完成前輩的任務。”竹泉知雀鬥志激昂。
愛德華是別墅最初的主人,他的臥室既是線索可能出現的地方,也是咒胎最初孕育的起源,偵探父子和咒術高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