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情急之下的怒吼之聲倒是著實不小,嗓門大的跟平地落了一個炸雷一般,聲音傳出了老遠。
他地吼聲那個軍官顯然也聽到了,不由得手中的長槍僵在了空中,不敢再輕易落下。臉上陰晴變化了幾番之後,緩緩放下手中的長槍,不是他不想繼續屠殺這些人,而是他實在有些被弄糊塗了,大宋的王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不說以前的聖上留下多少子嗣,就只算當今聖上地兒子就有幾十個之多,那個不是都有一個王爺的爵位?這個商人大呼他是王爺的朋友,就實在讓他鬧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王爺的朋友了,剛才他確實是想將這個商人幹掉,然後吞下他的錢財貨物。再拿這些人的頭去請賞。而且他也有信心憑藉自己現在手中的這些人馬,將眼前這些人基本殺完。可卻沒有把握將這裡所有人一個不留地全部殺掉,一旦這個商人所喊地是真的,那麼他就離滿門抄斬差不遠了!
看到了那個軍官放下手中長槍,暫時制止了弓箭手放箭,李波本來已經拉出一半地寶劍也緩緩收入了劍鞘之中,對已經將傢伙抽出來的楊再興等弟兄們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先不要動手,楊再興也趕緊將已經從大車裡面抽出一截的鋼槍槍桿又送入了大車之中,止住了身邊那些弟兄們的動作。林雷
那個軍官猶豫了幾猶豫之後,色厲內荏的對徐毅叫道:“你休要胡說,要知道冒認王爺的罪名可是不小,你說你是王爺的朋友,我問你,你是哪個王爺的朋友?”
徐毅手舉那塊趙栩給他的腰牌,冷笑道:“我乃當今七皇子濟王的朋友,這便是濟王所贈我的腰牌,假如你們今天敢有一個人對我們動手的話,那就是殺良冒功,有本事你們只管放箭,只要今天我們有一個人不死,那你們所有人便都要誅滅九族,放箭呀!你們倒是放箭呀!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放箭,我看看你們這些當兵的是怎麼屠殺咱們大宋子民的!你們為何不放箭呢?”他怒火沖天的對這對面這些人大吼到。
那個軍官臉上的冷汗已經下來了,以他這種小小的指揮使,豈能知道這個七皇子濟王是何等人物,但就這麼一個王爺的名頭,便讓他感到膽戰心驚了!他這會兒也沒有了主意,幹在馬上半晌才強裝鎮定的叫道:“你休要拿出一塊牌子就來糊弄我們,你說這是濟王的腰牌,我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徐毅冷笑一聲羞辱他道:“你當然不會知道了,像這種高階玩意兒,其是你一個小小的指揮使便能見過的,不過我說他是真的便是真的,不妨你放箭試試,賭賭你的全家腦袋還能不能保住,還有你們這些當兵的,也不妨只管按照他的吩咐放箭看看,我想你們也都是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吧!不妨也用你們的腦袋和你們家人的腦袋來賭一下好了!”
徐毅的話立即讓他這邊的眾人出一陣鬨笑之聲,而那個軍官雖然被羞臊的簡直感到要被氣炸,但卻心中越感到驚懼,眼前這個年輕商人越是囂張,他越是不敢小覷,這種事情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可是關乎他全家老少的性命問題,做不得一點錯事的!而他手下的那些官兵們更是不濟,各個面露惶恐之色,弓箭手們垂下了手中的角弓,箭支也悄悄的收入到了箭囊之中,刀盾手們悄然將刀收入鞘中,盾牌也落在了地上,長槍兵們也都將槍尖朝上拄到了地上,反正他們下定決心,即便上峰下令讓他們進攻,他們也要抗命不遵了,生的給家人招致禍端,誰愛殺誰殺去。
“敢問這位兄臺。您說這是濟王地腰牌,可是有什麼證據嗎?”他的語氣這個時候明顯軟了下來。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問徐毅到。
徐毅看他越是軟,而自己越是硬了起來,冷哼一聲怒道:“難道這個腰牌還需要印證不成?我說過這個腰牌是濟王隨身佩戴之物。那它便是濟王地信物。你不認識,難道這上面的龍型花紋你不認識?天下除了皇族可以使用這種花紋,還有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