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一些戰象的鼻子上都被捆上了鏈球,隨著大象的鼻子到處揮舞,砸在那些占人身上,將一條條人命帶走,頓時占人的陣線亂作了一團。w wW
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原本還在惴惴不安的李元峰不由心中頓時狂喜了起來,雙腳蹬踏這馬鐙在馬背上猛的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長槍一舉,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呼道:“安南勇士們,占人的象陣以破,我們復仇的時候到了,跟我一起殺呀!”
早已被李元峰調集起來的安南騎兵們這個時候也都看到了對面生的事情,各個都露出了狂喜的神色,一起舞動手中的兵器,跟著李元峰的吼聲同時放聲大吼道:“殺滿天的喊殺聲甚至壓住了占人戰象的嘶吼之聲,接著這支安南騎兵便如同烏雲一般的猛然從安南陣線之中殺了出去,馬背上的將士們各個面目猙獰,如同惡狼一般的朝著亂成一團地佔人陣列殺將了過去。
周駿宇望著對面已經大亂的占人象陣,揮手止住了手下那些正要繼續裝彈的伏波軍弟兄們,微微笑道:“夠了!我們該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地就看安南將士自己了!收起我們的天雷!”
於是剛剛射了兩輪之後,伏波軍的這些士卒們便完成了他們的任務,將剩餘的霹靂彈收入到了箱子之中,然後再次用油布將大車蒙上。整齊的圍在了大車旁邊,再次置身事外,好像眼前的這場戰爭再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一般。
雖然安南將士還十分希望他們再給對面占人來一輪天雷猛轟,但看到他們收起了可怕地天雷之後,也不好再要求他們什麼,於是在他們地軍官指揮下,只能在拋車的皮兜裡面裝上了一些石彈或是曬乾的泥彈。繼續朝著敵群中射了起來。
乘坐在戰象上面的恰裡不拉再也無法笑出聲了。他座下的戰象這個時候也早已和其它戰象一樣瘋狂了起來,正在到處亂撞,瘋狂蹦跳,象背上的象輿被它的動作晃動的如同大海中風量裡面的一頁孤舟一般搖曳,原本上面乘坐地數名他的親衛大多都已經被丟下了象輿,摔在地上之後當即被大象踩成了一團血肉,分不出了人形,而恰裡不拉手中的巨槍隨著大象地瘋狂,也早已被恰裡不拉不知道丟到了什麼地方。現在他能做的只有死死的抓住象輿上的橫杆,保持著身姿不被瘋象拋下象背,他甚至沒空去掃視一下四周的狀況。看看他的象陣現在的情勢如何了,如果不是那猙獰的面甲擋住他地臉地話,恐怕一定有人能夠看到他早已被嚇得慘白的臉,這個時候地他已經不是一個勇士,而更像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孩子一般,只差尿到褲襠裡面了。
占人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安南人丟擲的這些東西還會出這麼大的巨響,可他們這時候已經沒空去查究這個事情了。** ***此時的他們只恨爹媽少給他們生了兩條腿。讓他們趕緊逃出這個人間地獄,瘋了的大象沒人可以控制住它們。而它們的象鼻和象牙上裝上的那些武器卻成了他們自己的噩夢,即便他們想殺掉這些瘋象此時也力有不逮,因為他們占人還給這些戰象披上了一層厚重的皮甲,他們手中的那些武器基本上無法傷害到這些戰象,此時他們能做的也只有趕緊後退,儘可能快的躲開這些瘋象,省的成了自己這下戰象的犧牲品。就在李元峰親帥騎兵動進攻的時候,安南各軍的將領也都同時出了進攻的命令,這個時候的安南將士的心情早已從剛才的驚懼轉換成了狂喜和興奮,在他們的將領的率領下,齊聲怒吼著朝著對面亂成一團的占人猛衝了過去,他們要把這段時間淤積在胸中的所有怒氣都揮灑出去,將他們的鬱悶徹底的洩到占人身上,所有安南人都瘋了。
興奮的安南人如同洪流一般的衝入到被嚇壞了的占人兵陣之中,鋒利的刀槍任意的揮灑著死亡,在空中不斷的噴灑著一團團血霧,大批占人此時早已戰意全無,原本兇悍的他們此時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成為了安南人的屠戮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