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司馬殷道:“你的傷不輕啊,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天炫道:“別說傻話,我隨身帶著師父給我的療傷秘藥,抹上藥,包紮好,休養幾天就好了。”
司馬殷道:“那我幫你包紮。”
天炫道:“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包紮就可以了。”一見司馬殷一臉尷尬,心想:“天炫呢,天炫,你也太迂腐了吧,人家姑娘是好心,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隨即道:“我是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在我身邊,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把你那個那個了就不好了。”
司馬殷道:“那個那個是哪個啊?”
天炫道:“那個那個就是那個那個了,不能說清楚,很不雅觀的。”
司馬殷笑道:“諒你也沒這個膽。”
天炫道:“誰說我沒這個膽?別小看我,你要不要來試試?”
司馬殷道:“好了好了,別開玩笑了,說實話,難道等你娶了妻也不會那個那個?”
天炫道:“這是以後的事情了,況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娶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好姑娘愛我。”
司馬殷道:“天炫少俠值得好姑娘去愛,值得好姑娘託付終生。”
天炫見司馬殷臉頰紅暈,心想:“她喜歡我?還有商琴琴是不是也喜歡我?唉,我不能想入非非。”
名劍奇書三部曲之一《名劍奇書》(17)
常笑坐在椅子上,下面的眾人鴉雀無聲。
歐荷走到常笑的身旁道:“義父……”
還沒等她說完,常笑打斷了她的話:“天炫這小子怎麼了。”
歐荷道:“應該沒事。”
常笑道:“看來他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歐荷道:“他為何有利用價值?”
常笑微微一笑道:“他被我刺傷還能不死,說明他確實非同尋常。即使我沒用全力,但能被我刺傷還不死,已經是世間少有。”
單楿陰惻惻地一笑:“師父真高明啊,這麼試他,如果他死了,也就是說明他沒有利用價值,那他死得一點也不可惜。”
常笑道:“可是那小子那麼倔強,很難被利用。”他盯著那妖殷的少女道:“霜兒,又要靠你的美人計了。”
董霜道:“不過那小子不容易被迷惑。”
常笑道:“我明白了,這次要靠荷兒了。那小子的弱點就是心軟,而荷兒你應該明白怎麼做了,這件事不適合你的師姊。”
歐荷道:“女兒明白。”
再說天炫包紮了傷口,運氣閉目養神,一個時辰後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就緩緩地睜開了眼。
司馬殷道:“你好點了嗎?”
天炫點點頭道:“麻煩姑娘給我一杯水。”
司馬殷遞給天炫一杯水,天炫一飲而盡。
可能是喝得太快,天炫嗆了起來,司馬殷拍著天炫的背道:“慢點喝啊。“
天炫一邊嗆一邊道:“我越想越覺得常笑可怕,他一定很想利用我。”
司馬殷道:“他會怎麼利用你?”
天炫道:“這個還不清楚,我最怕他利用我威脅我的師父。我師父對我有恩,我寧可自盡,也不會讓常笑利用我。”
司馬殷見天炫說得激動,問道:“看來你師父對你有不小的恩德。”
天炫道:“那當然,救命之恩,授藝之恩。”
司馬殷道:“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啊。”
天炫道:“當然可以。那得從八年前說起。你聽說過無影觀嗎?”
司馬殷道:“這我知道,是傳說中的無影派在凡間的唯一的……,等等,無影觀在八年前被血洗,無人生還。”
天炫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