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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整體色彩比較灰暗,而內容和剛才那幅簡單的兒童畫一樣,也是一個哭泣的小孩和一個無臉的女子,兩人張臂,像是想要擁抱的樣子。

見羅飛變得更加疑惑,蒙少暉主動解釋說:“我時常會做一些夢,夢裡出現的片斷我無法理解。所以我把那個片斷畫了下來,希望能在清醒的時候找到其中的答案。”

“那畫裡的孩子就是你了?”羅飛猜測到,“這個女人呢?是你的母親?為什麼沒有畫出她的臉呢?”

“在夢裡她就沒有臉。”蒙少暉盯著桌上的那幅畫,目光變得有些迷離,“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片斷,每當我看到它,就有一種傷心的感覺,身體發冷,並且感到莫名的恐懼。”

蒙少暉的語調中夾著一縷透骨的寒意,令人很不舒服,在他的眼中,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那薛曉華給你的畫又是怎麼回事呢?”羅飛想了一會,忽然做出一個大膽的判斷,“這是不是你小時候畫的?代表了你失憶之前的某種經歷?”

蒙少暉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昨天看到畫時才會那麼激動。其實每個人畫畫,都有自己的一些筆法上的風格和習慣,就像字型一樣,是很難改變的。這兩幅畫,雖然水平不可同日而語,但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那這個片斷究竟代表了什麼呢?”羅飛摸摸鬍子茬,不知是提問還是自言自語。

“和我的過去有關,那是一段已經失落的回憶。你從我這裡是得不到答案的。”蒙少暉看了羅飛一眼,又幽幽地補充到,“如果我知道,還幹嘛要接受薛曉華的勒索?”

這本是一個淺顯的道理,但瞬間卻給了羅飛極大的啟發。他怔在原地,喃喃地說:“勒索?是的,是的,你不知道答案,不過有人知道!”

“誰?你說誰知道?”蒙少暉茫然地看著他。

“還不確定,但至少現在我有了線索。”說話間,羅飛已經往外大步走去。

太折磨人了,心裡很累,向這裡的朋友們訴說訴說苦悶。

和女朋友分開兩個月了,之前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是因為我的錯,我明白了以後,已經做一切去彌補,她也認同了我的變化。可她對我的態度始終讓我不明白,電話也接,態度卻總是冷淡。簡訊只有在我顯得要生氣得時候才回一回。我去她家,她姐開了門,她卻躲在屋裡不見我。

前一陣我這邊淡了些,昨天她請兩個朋友吃飯,又把我叫去。其間說讓我們各自去找自己的男女朋友。結帳時朋友特意留給我們獨處的時間,我敬她酒說:那就各找朋友吧。她又很失望,對我:你坐這麼久就要說這個?

昨天她喝了不少,後來朋友告訴我,她最後說過這樣的話:或者嫁給我,或者就單身這樣算了(她年紀也不小了,三十出頭了)。我知道後,今天又給她發簡訊,把心裡話都說了,我實在放不下她。可她又變得很絕情,甚至說出已經沒有感情,沒有在一起的感覺,為什麼還要在一起等等。還是讓我去找新女友,話說得很絕,不象只是賭氣。

真是很累,不知該怎麼辦。真的去找新女友?那就沒有回頭路了,可我捨不得她。

有人能明白她究竟怎麼想的麼?連她最好的朋友現在都很暈。

我們都是天蠍座的。

(10) 步步推敲

周永貴經營的小賣部位於海島的東北側,當羅飛一路打聽著來到這裡時,周永貴並不在店裡,他的老婆郭桂枝帶著小夥計上下忙碌。

這是一個不大的門面,面積可能也就在二十平方米左右,象超市一樣列著幾排貨架,郭桂枝和小夥計正在把一堆商品往貨架上面碼放著。

“我也想知道他在哪兒!”郭桂枝一聽說羅飛是來找周永貴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