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頓時**大青磚中。他也不帶兵刃,就這樣昂然往天皇的寢宮走去。
“探花……”秋宮清子忽然叫了一聲。
“從現在起,你可以稱呼我的字了。”雲錚站定,沒有轉頭,但語氣還算溫和。
“承……承風,不要傷害他好嗎?”秋宮清子終於還是無法那樣狠心。
“這恐怕很難。”雲錚淡淡地道。
秋宮清子臉色一白,以為雲錚反悔了,正待哭勸,卻聽雲錚繼續道:“似他這般重視權力的人,我奪他的權柄,恐怕比傷他殺他更讓他憤怒——或者傷心。傷害這個詞,似乎也包括在精神上讓他受到創傷,是嗎?可是我無法做到既限制他的權力,又不讓他有一點點不痛快……這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之外了。”
秋宮清子卻是放心了下來:“清……清子只要你不傷害他的性命就好。”
雲錚微微點頭,漠然道:“我不需要他的性命,自然不會傷害他的性命。”
秋宮清子無言以對,只能巴巴地看著雲錚踏進弟弟的寢宮。
“天皇陛下好膽識,宮內大軍奔突,你還能這般安穩地呆在宮裡,說真的,比我們大魏某些不成器的東西強太多了。”雲錚面帶微笑,悠然揭開帷幔,往裡面走去。
堀河天皇跪坐在天皇的御座上,看著雲錚進來,問道:“日本敬慕天朝,敬慕少帥,少帥何故還要如此?”
雲錚笑了笑,悠然自得地在他的寢宮左轉轉,右轉轉,嘴裡隨隨便便地回答道:“天皇陛下,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堀河天皇點點頭:“朕實不知少帥這樣做究竟有什麼好處。”他頓了頓,問道:“難道少帥對朕百年之後會將皇位傳給……傳給皇姐之子有懷疑?……少帥,以北疆的軍力,難道還擔心這一點嗎?”
“對於這一點,也算是顧慮之一吧。”雲錚毫不諱言,道:“我北疆雖然有天下精銳,可遠征日本畢竟不是說幹就能幹的,而且如果事情真發展到了那一步,想必我那可憐的孩兒也定然不再人世了吧?作為孩子的父親,抱歉,我不能做到如此漠視他的生命。”
堀河天皇想辯解,但云錚卻擺擺手:“而且促使我這樣做最根本的原因還不是這一點。”
堀河天皇皺起眉頭:“朕卻想不出還有哪一點,值得少帥如此。”
雲錚道:“日本歷來喜歡曹魏,我便講一個曹魏的故事給你聽。”
堀河天皇眉頭深皺,但卻並無異色,點點頭:“請少帥賜教。”
雲錚笑了笑,道:“操屯兵日久,欲要進兵,又被馬超拒守;欲收兵回,又恐被蜀兵恥笑,心中猶豫不決。適庖官進雞湯。操見碗中有雞肋,因而有感於懷。正沉吟間,夏侯惇入帳,稟請夜間口號。操隨口曰:‘雞肋!雞肋!’惇傳令眾官,都稱‘雞肋’。
行軍主簿楊修,見傳‘雞肋’二字,便教隨行軍士,各收拾行裝,準備歸程。有人報知夏侯惇。惇大驚,遂請楊修至帳中問曰:‘公何收拾行裝?’修曰:‘以今夜號令,便知魏王不日將退兵歸也:雞肋者,食之無肉,棄之有味。今進不能勝,退恐人笑,在此無益,不如早歸:來日魏王必班師矣。故先收拾行裝,免得臨行慌亂。’夏侯惇曰:‘公真知魏王肺腑也!’遂亦收拾行裝。於是寨中諸將,無不準備歸計。
當夜曹操心亂,不能穩睡,遂手提鋼斧,繞寨私行。只見夏侯惇寨內軍士,各準備行裝。操大驚,急回帳召惇問其故。藹曰:‘主簿楊德祖先知大王欲歸之意。’操喚楊修問之,修以雞肋之意對。操大怒曰:‘汝怎敢造言亂我軍心!’喝刀斧手推出斬之,將首級號令於轅門外。
原來楊修為人恃才放曠,數犯曹操之忌:操嘗造花園一所;造成,操往觀之,不置褒貶,只取筆於門上書一‘活’字而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