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被盡數吞沒的同時,還略微有所下跌,這就意味著不凋花基金的交易員白費了一番功夫。
問題還不止在這裡,他們還在重倉月份上發現了一股專門和他們作對的對手,而經過兩三個交易日的激鬥之後。不凋花的人愕然地發現。對方的資金雄厚程度並不亞於他們,甚至一度佔據了上風,如果不是邦德。亨特果斷地放棄了守衛近月的決定,恐怕他們現在的虧損要擴大很多。
是的。不凋花基金的對沖頭寸已經出現了虧損。
而就在他們全力守護著遠月頭寸的時候。另外一股不知名的勢力又悄然地出現在近月合約上。幾乎是不顧一切地打壓天然氣期貨的價格,這在目前已經處於捉襟見肘的不凋花基金身上又狠狠地踹上了一腳,所以邦德。亨特才近乎失態地大聲嘶吼。
對於他的疑問。自然沒有人能夠回答。交易員們面面相覷,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很顯然都很清楚在目前並不是說話的時候。
足足怒罵了五分鐘,邦德。亨特將胸口間的鬱悶之氣一掃而光之後,這才重新恢復了冷靜,對著一堆耷拉著腦袋的交易員說道:“好了,夥計們,打起精神來。到目前為止,我們並沒有怎麼樣,不是嗎?”
這句話總算是讓眾人稍微振作了一下精神,當然,這其中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邦德。亨特發火的緣故。
“這一次的確是我疏忽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如此強勁的對手!”點上一根萬寶路,邦德。亨特自顧自地說道,“不過你們大可放心,類似的情況我們經歷的還少嗎?別的不說,虧損十億美元的情況我們也曾經歷過,不過我們還不是生存下來了嗎?”
“雖然當前的形勢對我們有所不利,不過我們只要將遠月的對手擊潰,之後剩下來有大把的時間來應付近月上的對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的近月頭寸需要逐漸地降低,以免再出現虧損。”
就在這兩天,不凋花基金已經在遠月套利合約上砸出了超過2億美元的保證金,新開的頭寸如果在平時,足以能夠將這兩個月份的合約差價拉開一個檔次,但現在情況有了根本性的不同,對方絲毫不示弱,幾乎是自己開了多少新倉,對方就接下多少,根本沒有半點資金耗竭的跡象,這讓邦德。亨特心中有些發虛。
不過他仍然對最後的勝利抱有很大的信心。
雖然剛剛從總部那裡得到了10億美元的資金,但就在這兩天,從近月到遠月頭寸上,亨特已經花去超過3億美元的資金,這個速度連他自己都感到咋舌不已,雖然一部分是進入頭寸當中當做維持頭寸的額外保證金,隨時可以抽調出來的。
“另外,讓人在市場上放風,就說今年的冬天會來得特別早,而且會特別冷,尤其是因為那個什麼……厄爾尼諾現象,對,就是這個現象,導致大氣內的臭氧層被破壞什麼的,總之越是深奧,專業術語用得越多越好。”
“還有,再去放訊息,就說在田納西州的天然氣運輸管道壓強出現問題,懷疑是在某處的天然氣管道出現洩漏。對,就是諸如此類的傳聞,上帝啊,如果在這個時候,哪個城市的天然氣管道出現爆炸該多好啊!”
拍了拍腦袋,邦德。亨特在沉思片刻之後,就飛快地想到了幾種可能攪亂市場價格的傳聞,儘管這些傳聞會很快地被證實,但此時病急也只能亂投醫了。
不過他最後所說的話實在是過於匪夷所思,儘管是無心地隨口一說,但其他交易員顯然被嚇了一大跳。是啊,如果某處天然氣管道甚至是某個天然氣公司出現爆炸的新聞的話,肯定會對市場造成劇烈的衝擊,但他們哪裡又真的去敢做這樣的事情?
看著眾人面色不虞,邦德。亨特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放鬆點,夥計們,我可不敢這麼做,我只是希望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