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利,將自有資金也加入到他分管的賬戶當中。事實上在我向整個基金髮出停止做空斯坦利公司股票的命令之後,這部分資金是來自天域基金內部某些員工的個人行為。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借用我們基金的渠道。那應該是為了免除這部分的佣金。”
這算是自曝家醜,所以鍾石經歷了一番內心掙扎之後,才將事實的真相說了出來。嚴格說來,這些做法都有違規的行為,不過幸好天域基金並不是公開對市場投資者開放的基金。所以在這方面的要求並不如那些共同基金般嚴格苛刻。
“在發現這些情況之後,我們已經上報給香港方面的監管層,那裡的警方已經對這件事立案,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讓對方出具公函證實這件事的真實性。”
說完之後的鐘石表情略顯晦澀,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苦笑一聲補充道:“這些就是事情的全部了!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辦法聯絡到當事人,也弄不清楚他這麼做到底是見利棄義還是受人指使。不過我個人揣測,後者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我堅信這一指控的背後有人在栽贓陷害,這就是一個有力的證據。”
“所以你是打算推出一個替罪羊出來,把你的責任全部推卸掉嗎?”對於鍾石的這番言論,米德。沃爾夫斯基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嘲諷道,“不得不說,鍾先生,你這一套說辭非常有市場。但是你要清楚,現在你所說的一切並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至少說服不了我。因為參照之前很多內幕交易的案例,推卸責任是常用的伎倆。”
“我聽到的訊息是,在天域基金內部,鍾先生你個人的威望很高,基本上你說的東西不會有人去駁斥。所以現在的問題是,居然有人違揹你的命令去做空,這是不是太有些不可思議了?另外,我注意到,天域基金是一家只對內部員工開放的封閉式基金,按照道理來說,如果你的策略是正確的話,那麼你們的員工只需要把資金放到基金當中就可以,為什麼他不願意將資金放入到一個高成長的基金當中而選擇鋌而走險呢?”
“這一切都無法解釋啊!”米德。沃爾夫斯基一邊說著一邊搖頭,直接將鍾石所說的陰謀論忽略掉。
他說完之後,陪審團的成員大多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們已經被整件事情弄得有些迷糊了,在這種情況下思路不自覺地就跟隨著米德。沃爾夫斯基說的話走。
“我們基金的參與是自願原則,並不強求,所以有些員工並沒有參與到其中!”鍾石面色不變,鎮定自若地解釋道,“另外這些年我一直負責宏觀方面的研究,而負責交易員這一塊的主管目前在香港,出事的交易員則在美國,出現監管上的失誤也是出乎我們的意料。”
“這是一個好故事,不過很可惜,如果你拿不出錄音證明你說過這些話,或者找不到你所說的那個人的話,那麼非常抱歉,你所說的這一切甚至沒有辦法說服我。”米德。沃爾夫斯基依然不為所動,不管鍾石怎麼解釋,他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事實也的確如此,儘管鍾石說的可能是事實,但是問題在於他所說的這些都不能證明,如果沒有強有力的證據,這些話就極有可能被認為是信口開河,儘管之前艾倫。肖恩曾經說鍾石的誠信沒有問題。
盤問完了之後的米德。沃爾夫斯基一臉的得色,挑釁地朝著滿臉鐵青的艾倫。肖恩看了一眼之後,這才志得意滿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儘管早就對對方可能攻擊的重點做了準備,但是艾倫。肖恩卻沒有想到到了最後,對方竟然轉變了槍口,不再將重點放在鍾石參與到內幕交易的指控上,而是一個勁地死咬著鍾石可能默許甚至是縱容其手下進行內幕交易的事情上,這讓他之前準備的辯護策略都白費了。艾倫。肖恩在心中暗呼一聲厲害,深吸一口氣後,走上前來,開始盤問起鍾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