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動,否則我就報警了!”
匆匆穿上褲子,周長安從錢包中取出一疊錢,看都不看地甩到床上,冷冰冰地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這些錢給你去吃早餐。記住了,手腳乾淨一點。”
這間酒店的房間被周長安包了下來,所以在房間當中有幾件比較值錢的東西。看到這名女子暫時不想離開這裡,周長安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依照他平日驕縱的性格,說話的時候自然沒有好態度。
“臭男人,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聽到周長安的話,那名女子再也睡不下去了,忍不住坐起身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對周長安罵道,“睡過老孃就像表子一樣地打發我?當老孃是出來賣的嗎?臭男人,你給我滾,現在就滾!”
“臭娘們!”
聽到這名女子的話,周長安哪裡還能忍,當即一記耳光就甩了過來,直接將女子打翻在床上,一絲鮮血從她的嘴角邊滲了出來,“這世界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第一個。現在給你一點教訓,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嘿嘿,如果我回來的時候還看見你的話,那你就等死吧!”
時間很緊迫,原本週長安還打算暴打對方一頓,但只能就此作罷,聲色俱厲地警告了一番對方之後,就重重地甩上房門,直接揚長而去。
“臭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
這間總統套房內的大床上,那名被甩了一記重耳光的女子躺在床上緩了半晌,神志這才清醒過來,感受著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感覺,她匆忙地開啟手提袋中的鏡子,仔細地照了半晌之後,確定用什麼化妝品都掩飾不住臉上的“五指山”後,這才頹廢地往床上一倒,默默地流著淚。
沒多久女子的淚水一止,直挺起身體來,衝著周長安離去的方向詭異地笑了起來,並且自言自語道,“想這麼佔老孃的便宜?我倒要看看誰會先死!”
……
“今天我們將獲利的股指期貨全部丟擲來,然後重新在高位建立一部分的倉位。”
經過了一個端午的休息之後,徐飛的臉上神色相當好,當週長安詢問的時候,他笑著說道,“不錯,就是這個操作的策略。”
“我們難道不應該趁熱打鐵嗎?”
這一次周長安並沒有大嚷大叫,壓低了聲音急促地問道,“上個交易日的行情你也看到了,大盤簡直就是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要稍微用點力,我甚至懷疑能夠下跌到10%。想想看,大盤跌停的話會多麼的瘋狂和可笑。現在僅僅過了三天,你就打算暫緩兵馬,要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對了,報紙你有沒有看?”
徐飛笑了笑,並沒有立即作答,反倒是問了另外一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我們在上週的談話,相信你應該還有印象吧。關於週五的暴跌,報紙上應該給出瞭解釋。怎麼樣,我說的時間都沒有錯吧?”
“的確沒有錯!”
雖然不明白徐飛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但是周長安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我看了報紙,大部分的財經報紙都是在第二天才報道,我現在才知道王哥在傳媒界的能量有多大。不過,這和我們現在討論的話題有什麼關係?”
他依然不死心。
“如果你讀更多的報紙,就會知道在這三天內的重要訊息,其中有這麼一條,由權威部門釋出在權威媒體上的。我現在都能告訴你這則新聞的具體內容,那就是‘目前華夏經濟處於築底期,各項穩增長的政策正在顯效,低通脹的環境並沒有改變,貨幣政策仍將圍繞企業融資難的問題精確發力。’”
徐飛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周長安,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現在知道為什麼要多讀報紙了吧?報紙已經給出了最高層的意志,剩下就是看市場怎麼操作了。”